都要好。”
陈双喜道:“依我之见,他同我依稀相仿佛。”
姜令窈倒是当真惊讶了,那冯栓子看起来小小年纪,竟还有此等手艺,但即便如此,也不至于杀师吧?
经过几番问话,姜令窈已不再拘谨。
她且不提冯栓子有人证,并无办案时间,她只很自然继续问下去:“可让人替工,必有风险,尤其荣金贵做的都是御用之物,样样都要呈到御前,此番阳奉阴违,不很稳妥吧。”
姜令窈话锋一转:“难道荣金贵有什么难言之隐,他自己已无法当差?”
陈双喜下意识回答:“可不是,谁叫他的手……”
话说到这里,他就如同被人掐住脖颈的鸡,一声都发不出来了。
这一次,换成镇抚使慢条斯理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