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让人想不到。”
“他们所图之事,定不会简单。”
段南轲说道此处,声音戛然而止,姜令窈偏过头看他,两人都明白他话中深意。
段南轲垂眸思索良久,道:“闻礼和王管事我都会提审至东司房,正阳伯府也会由锦衣卫缇骑看管,待得案子查清,陛下会另有旨意。”
姜令窈点头:“好。”
段南轲轻轻握住她的手,在她耳边低声道:“我即刻便要入宫面圣,你回一趟娘家,看望下岳父岳母。”
“其余之事,待我归家再谈。”
家中当年的旧事,压在姜令窈心中十五年,这十五年里她时刻忘不了满门的冤屈。
而今,案子终于有了眉目,洗冤似就在眼前。
姜令窈眼底有些温热,却并未落泪,她深吸口气,道:“你放心去吧,家里事有我。”
段南轲垂眸看向她,两人皆从对方眼中看到坚定。
待得安排完正阳伯府的差事,姜令窈也同衙差简单说了此案,让姚大人不必着急,本案已经了结。
然后便被段南轲送上了马车,一路直奔安定伯府。
今日是休沐日,姜之省正好在家。
姜令窈回了家中,并未急切去同父母谈论正事,而是先去看望祖父,陪着他说了好一会儿话,才去了主院,在花园里看到一起吃茶读书的父母。
看到母亲第一眼,姜令窈就忍不住红了眼眶。
“娘。”姜令窈如同乳燕一般,扑到周慧娘身边,把头靠在她肩膀上。
周慧娘笑着看她,打趣道:“你不是去正阳伯府祝寿去了?怎么,谁敢给你委屈?女婿不敢吧?”
姜令窈被她逗笑,低头擦了一下眼底,很快便平复了心绪。
“爹,娘,今日在正阳伯府发生了一件大事。”
待得三两句把正阳伯府的案子说完,姜令窈才压低声音道:“我们在地牢发现了另一个薛定山。”
姜之省此时满脸凝重,他认真听着姜令窈的每一句话,待听到此时,终于忍不住到:“难怪。”
难怪原来谁都巴结的薛定山,从林州归来之后,仿佛成了孤臣,后来若非先帝驾崩,他才不会去巴结杨阁老,如今看来,一切皆有了解释。
姜之省整日处在朝堂之上,对朝中大事皆很清楚,故而一瞬思绪万千,脑中翻云覆雨,惊涛骇浪,似要把这十几年薛定山的所有漏洞全部从脑海里翻出。
而姜令窈,却在犹豫另一件事。
她斟酌片刻,还是下了决心,同父母道:“爹,娘,我想同段南轲坦白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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