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为他带来极大的恐惧。“不,你别再……”
“你以为你现在是什么处境?你有什么资格指挥我?”想到可能要不回来那些赔款,她倏地一插到底,接着不顾他抽搐地颤吟,冷着脸拉过床底的盒子,连看都不看,只摸着轮廓就拣出欲取的几样玩具。“好啊,欠债不还已是可恶至极,竟然还骗我?”
因为前列腺被刺激而险些射尿的夕琉顿时白了脸,努力将膝盖内拢的模样活脱脱就像个小可怜。“你、你还要做什么……?!”
“还敢问我要做什么?”宁昭莲玩转手中的环状物,开始慢慢逼近他。“当然是要给你来点狠的,改改你这说谎成性的坏、习、惯。”
她才不管他跟唐戟之间有什么血海深仇,只知道自己吃亏不得,让他卖血卖命也好、用身体肉偿也好,她绝对要讨回这笔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