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站在城门泪眼相逼,拦着不让我出行。”
“怪了,你都还没死,她急着哭什么?”
“……我突然不想说了。”
“没事没事,你继续。”
她又皮又欠的样子让凌枭忘了当时所受的各种压力,他轻轻地呼出长气,接着垂眸低道:“后来她发现眼泪无用,便以死为要胁,欲借此强留我在相府陪伴,幸好相国虽爱女心切却非不明事理,他知道我有抱负,不可能甘为家犬。”
“他让我走,条件是不得再接近与相府相关的人事物,我自是照做。但相安无事没几年,与我同时应募镖师的人非死即残、所剩无几,而我年轻英俊又能力出众,想要低调些都没办法。”
“哦?”宁昭莲那对笑弯的眼睛直勾勾盯着他,掩唇不语。
“你别笑。”凌枭有些难为情的抬手遮住她的视线。“后来的事情你也知道了,哪怕被下令禁足,她仍缠着要找我,我别无他法,只能想尽办法躲避。”
宁昭莲颔首表示理解。
看来生得好看也未必是好事,容易招惹各种奇怪的人。不过听完他的陈述,她总算明白他视财如命的原因──想证明自己、想出人头地……虽然没有明说离村后是否有寄钱回家,但她相信家中年纪最长的孩子往往都会比较懂事独立,估计以他爱管东管西又要面子的性格,绝对是拉不下脸回家却又忍不住担心,这些年大概都是用别扭的方式来表达关心吧。
唉,既孝顺又有上进心,这人还真是跟她哪都不合拍。
思及此,她索性趴在桌上彻底摆烂。“然后呢?她到现在都还没放弃你,你希望我怎么做?”
“……”凌枭明显被她问倒,薄唇动了动,愣是给不出半句建议。
见状,宁昭莲柳眉一扬。“你若是拿不定主意,那就由我决定?”
他刚才怎么说来着?要买下她的时间,打算雇用她来避开其他女人的纠缠?
那就是类似租赁女友的工作性质喽?
见凌枭一脸不确定的点头同意,她眨眨眼,想着虽然没有做过这种事的经验,但这和调教师一样是提供服务,应该不会太难。
“嗯,不如先这样吧。”她对他勾勾手指,待他疑惑凑近后才甜笑望他:“凌公子,为了培养默契,咱们明日来约个会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