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有人对她说,便是这为人所垢病的双修之道,她也是可以顺自己之意前行,哪怕她生为女子,这副身体也绝非用来换取什么、与人交易的“东西”,甚至为此训斥她——这念头想都不要想。
在此之前,姨娘说女子生来命苦,连自身生死也不得主宰,贞节不过是一种能换取锦衣足食的东西;师父宠她,终究觉得是自己害她踏上这条不归路;就连一同生活的师兄都正色指责她,身为女子该好好被养在深闺,不齿她口中所言的不后悔,想要将她捆在一方宅院。
这一切都仅仅因为她是个姑娘。
因为是姑娘,所以生来低人一等,习了双修就更是低贱,不能生儿育女,名声尽毁,不得清白。
可她都有厉害的武功了啊,为何还要在意此等种种?
沐攸宁抬眼看他,赵清絃忽然动怒,却是因为将她放在了一个对等的层面,他不喜别人说他出卖身体,于是明白地提点她不该有这种想法,更没有因她是沐瑶宫的人而将她轻视。
那么,管他的巧合或是圈套,若真有人见雀张罗,她便自投罗网,且看对方耍什么花样。
“还请小道长助我一臂之力。”沐攸宁心中微荡,笑意明媚:“为表诚意,我会尽所能的带你登上极乐——”
沐攸宁伸手扯住赵清絃的衣襟,待他压得更低时,仰头往他的唇上咬了一口,笑道:“以示对童子的宠爱。”
他不需要她的许诺。
赵清絃怒气全散,埋首在沐攸宁的颈窝,微凉的薄唇碰上她细嫩的肌肤,冰得她抖了一下。
他在她颈侧咬了一口,轻得连牙印都没舍得落下,每个动作都温柔至极。骨节分明的手按在她的纤腰,摸向裙带,顺势解开,胸前的伤口血流未停,随脉动的频率滴滴掉落至她心房处,赤衣沾血,两抹红色相互交融,在月色之下愈发浓艳。
他缓缓伸手剥开沐攸宁的衣衫,直至剩下一件诃子,少女白晢的肌肤吹弹可破,他泛凉的掌心隔着轻薄的布料搓揉两团柔软,沐攸宁被冰得娇吟几声,抬手环上他的后颈,胸前起伏随急促的呼吸微微颤动,极为撩人。
赵清絃眸色渐沉,眼瞳蒙上一层薄雾,似是被迷惑,却只有他自己最清楚,那是自心底横生出的邪念,名为色欲的天地至道[3]。
***
“左师兄,就这样把那位姑娘的功劳抢走好像不太好吧?”
两人怕沐攸宁会反悔追上,干脆背着老虎往山上的方向走,在半途寻了块空地包扎伤口。
石方泽觉得内心愈发不安。
他向来没什么主见,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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