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澄流用了整整十日来面对这件事,同时思考日后打算,他缓缓抬起头,下定决心似地对周翊明说:“把兰阳找来。”
“你要当家主?”
澄流料想是赵清絃曾提过什么,周翊明才会这般问话,他摇了摇头,答道:“家主由子悠来当,那些要见鲜血的事就交给我和赵洛衡。”
周翊明一愣,问:“那为何……”
“这张脸很碍事。”澄流摸了摸自己的脸:“早在十年前,赵澄流已逝,可我依然是赵家人,如今赵岷这个祸害既除,今后再无人追杀你们姐弟二人。”
“除了沐姑娘,我也没见过他会向谁交待心中所谋,耐心解释一切,这样不留一句话就走了倒像他的做法。”他顿了顿,似在怀念:“和他打闹多年,什么样子都记得清清楚楚,用不着留下它来作念想。”
澄流深深吸了一口气,抬眸看向周翊明:“要随我回赵家吗?”
门外的周子悠与赵洛衡相视一笑,双双踏入房内,澄流半是埋怨地道:“赵清絃这混蛋,留下这么多事情,无非就是不想让我闲着。”
这话说得不错,却又非全对,赵洛衡长叹一口气,也随他一同埋怨:“没了人彘,早年因而重活一回的各权贵定然会连手闹翻天,若你说不帮忙我可真要哭了。”
澄流狠狠矋了他一眼:“放屁,这事是你提的,还敢说他不是?况且赵清絃怎会撒手不管,他……”
说着说着,他突然没了声响,众人望去,只见澄流又垂下了头,啜泣不已。
赵清絃什么都想好了。
离开赵家时便向赵岷讨来他的新户籍,两人仍是兄弟,可赵澄流这个人已在五年前死了,今后的他无论想做何事都能不受拘束,即便他曾抛弃赵家人的身份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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