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我也不太想知道,要是身份太过不一般了,我知道了之后,让昨儿晚上做的心理建设全没用了怎么办?还是不知道的好。”
到了病房里,花想容第一眼便看到那个紧闭着双眼男人。
花想容甚至能够在他的身上感受到凛冽的杀气,但是跟齐越那种在军中磨练过的感觉又不相同。
一般来说,见过血的才能在昏迷的时候也能够释放出这般凛冽的杀气,这种人通常都不太好惹。
花想容收敛了心神,走过去给他把脉。
过了很久她才收回手,钟文远问道:“怎么样?”
“情况确实很复杂,手术的话在止血方面存在□□烦。至于要怎么做,还是等一会儿小组开会的时候再讨论吧。”
她说着,又将背包拿下来,从里面拿出一个瓷瓶,递过去给钟文远:“这个是我自己在家中制作的药丸,对于稀释血液粘稠度,增加血管韧性很有好处。这三天可以每天隔两个小时就给他服用一次,到时候手术的风险应该会降低不少。”
钟文远的脸色有些凝重起来,他的手紧紧地握着这个看起来小小的瓷瓶,“你确定这个没有问题吗?”
里面可以溶解了她积攒了一个月的月灵之气,如果还有问题,她不得去哭?
“我能保证没有问题,如果你想拿去检测,我也不反对。”
钟文远咬咬牙,“好吧,既然你这么说,我就相信你。这个东西,我就做主按照你说的给他服用。你可千万保证不要出任何问题啊,我现在可是跟你是一条船上的人了!”
下午的时候,参与这场手术的人几乎都到场了。
其中还有一个看起来跟钟文远年纪差不多大的女人,穿着一身白大褂,整个人的气质看起来十分凌厉。
她上下打量着花想容,半晌之后才吃吃笑起来,看向钟文远问道:“怎么阿远,这位就是你找来的那位据说精通古中医的那位?还在上学呢吧?你这是在开玩笑吗?”
花想容看了眼钟文远,自己没有说话。
钟文远开口说道:“她是我请来的,说明我见识过她的医术。吴丽丽,你这是在质疑我?”
“不敢,只是想要提醒你,若是出了什么纰漏,这责任也只能你来承担了。”
“如果是由于我或者花想容的失误而造成的纰漏,责任自然是由我来承担。”
花想容听着这两个人像是说完了的样子,便笑了笑,开口问道:“看样子两位应该是叙旧叙完了?那可否让我也说两句?”
吴丽丽一脸嫌弃的看着钟文远:“谁跟他叙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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