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她双手按在车门后,以为自己得费力气,但没想到就试探性地拉了拉,她就缴械了。
他第一次发现女人的力气那么小。像是找到了好玩的玩具,他不由分说把她抱了起来,抓了她的手腕就让她挣开试试。
萧筱从没被人这么蛮横地对待过,身上和腕上都跟箍了铁似,别说挣脱了,就连动一下都难。段默言还边走边逗她,她就这样一路被幼儿抱地招摇过市,只觉丢人得不能再丢人,红透了一张脸的萧筱简直都有些讨厌这个蛮不讲理的他了。
快到门口时,他又突然扣住了她的手。十指相缠本来是件极亲密的事,她还来不及做出反应,就被他突然用力一捏,顿觉五根手指痛得跟上了刑一般。
“这就痛了?”段默言本来想让她使一下劲给试试,没想到他不过轻轻用了点力,她就叫苦不迭了,他仰头看向她痛楚又失笑的小脸,忽而眼底一沉,手下加重了几分力道。
萧筱这会儿实在笑不出来了,她连连喊痛,感觉手指真要断了。
从来笑容满面的脸蛋此刻秀眉直蹙红唇微颤,看在段默言眼里竟无端生出可怜楚楚的妖冶,让他想令她更加……痛苦。
就在段默言的想法愈发危险时,里头略带嘲讽的大嗓门打破了一室的古怪,“段默言,你站在门口干什么,你抱着谁,哪家的外卖?”
萧筱满头大汗地转头,见一整包厢的人都奇怪地看着他们,简直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快放我下来,段大哥。”她还从没有这么窘迫过。这位仁兄在不断地刷新她的脸皮厚度。
段默言倒是完全不以为意,意味莫名地再看了看她,抱着她往里面走去。许多人都站起来段哥段少地叫着,惟有刚才出声的严恪四平八稳地坐在沙发挑眼看着他们,还有一长段默言两岁的哥们傅泰然似笑非笑地坐在严恪旁边。
等段默言将萧筱放下后,严恪斜过视线冷冷瞟了萧筱一眼,“新卖的?”
其他男男女女都竖着耳朵听这位势头颇足的娇客身份,见她衣着不匪清丽可人,含羞带臊的模样跟水莲似的。大小姐们找牛郎的不是没有,但这姑娘的表情看上去就不像玩惯的,说是卖的气质又太干净,但哪个正经姑娘跑到这儿来?
“去你妈,”段默言脱了大衣给萧筱盖在腿上,慢吞吞地道,“笑笑说没见过小姐,我带她来看一看。”
在场女人全都是陪酒的,一听这话全都或多或少变了脸色。
好想死!萧筱欲哭无泪,想解释都不知怎么开口,就怕愈描愈黑。
“小姑娘只是好奇,你就硬是把人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