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姑娘怎么回事?在偏厅那么样儿被调侃,脸色都没变的,怎么现在因他一句话哭成这样?车子已经驶正进了主干道,严恪见前面正好有一辆刚放客人下车的出租,一面安抚地“好,好”两声,一面在路边停了下来,打开了车锁。
段默言比萧筱更快地去开车门,他现在什么念头也没有,只想将她抱在怀里。
可是严恪却一把将他拽住,萧筱忙不迭打开车门,低头落荒而逃。
“你他妈干什么!”段默言怒吼,甩开他的手,下了车却眼睁睁地看着萧筱上了出租,他追了上去,出租却早他一步加油而去。
段默言紧绷着脸喝了一声,注视着出租车离去的方向久久,挫败地抹了把脸,阴沉地走了回来,一脚踢在严恪的车门上,车门竟被他踢出一个凹洞来。
“你看她都那样了,你还放她走!”段默言完全没有了平日的冷静,整个一随点随着的炸药包,“她要是出了事怎么办!”
越想越惶恐,正想扯开后座门让他追上去,却听见严恪道:“她那样都是你造成的!”
段默言的动作停了下来,“你说什么?”他阴恻恻地道。
“我说她那样都是你造成的!”严恪不鸟他,“一进屋就没个好脸色,拿着烟头就烧刺青,对个小护士柔声细语,没风度还用强,你他妈哪件事不是在戳她的心窝子?她能忍到现在才崩溃已经不错了!”
段默言被他一件件地数落出来,脸色一变再变。是那样吗?他看她像个没事人一样,打扮得花枝招展,又有男人大献殷勤,就想看她不好受的脸。在烟头靠近手掌的那一会,他就后悔了。他真第一次那么深刻地感受到后悔是什么滋味。他一点也不想烧了它,好像烧了它就会跟剜了心似的。
好在严恪一杯水浇熄了烟头,谁都不知道他暗地里松了多大口气。
但是在看到她好像看陌生人的双眼后,他又怒了。
之后所有的一切行为,都是非理智的本能。
他真把她伤成那样了吗?想起她刚刚失控大哭的模样,再没有比那更凄惨的模样了吧?段默言虚软地靠在车上,抬头看向夜空。
宋孝然接完一个电话,疲惫地往后靠进大皮椅里。
最近的他依然焦头烂额,那个来自香港的抑郁症女患者,一口咬定他在为她做催眠治疗的时候□□了她,不仅亲戚朋友轮流来闹事,还一直说有铁证要告他。他这一两月被弄得烦不胜烦,惟一的慰藉就是笑笑时而的关心探访……虽然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才与段默言分开,自己心里一定很不好受,他不想再让她为他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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