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一些趣事,还谢谢她让段默言送的一束美丽的花。
“我本来也想过去的,可是默言他爷爷突然生病了,所以本来订好的机票也取消了,抱歉。”段母遗憾地道。
“不不不,您有这番心意我已经很高兴了。”萧筱觉得心口暖暖的,“真的,谢谢您,青槐姨。”
“傻孩子,怎么总是这么客气?”段母微笑着摸了摸她的头。
被摸的地方有如被轻风微抚,萧筱不知怎地鼻子有些发酸。
“所以,正因为没去成纽约,我才想到家里去给你一个惊喜,礼物都给你准备好了,”段母拍拍膝上的手提包,“谁知不巧碰上你们闹矛盾。”
萧筱的脸红了一红,将想了很久的说辞搬了出来,“不是闹矛盾,就是我看见段默言跟一姑娘说笑,我有点吃醋,所以吵了他几句。抱歉,阿姨。”
“傻孩子,你对我说什么抱歉,”段母笑道,“情人眼里都容不得沙子,你吃醋代表你在乎他,这是好事。只是我这个儿子吧,你看着他好像挺花心的,但他其实对女人不怎么感兴趣,就连他之前的未婚妻,夏蓉,都是不冷不热的,但他对你是真的很好,好的我这个妈都有点吃醋了。”她什么时候看见过自己儿子像昨晚那样愉快又捉弄的表情?
“没有,您说的哪儿话……”萧筱尴尬地笑笑。
“这个儿子是我生下来的,我能不知道他?他对什么都不在乎,我老担心没人拴得住他,现在有你倒是好了,我也放心了。”段母轻笑一声,“不过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女人最大的武器是温柔,没什么能比得过以柔克刚。”
青槐姨这是在教导她怎么“对付”自己的儿子?萧筱诧异地转头看她一眼,却见她心照不宣地对她眨眨眼。
萧筱不禁笑了起来,“青槐姨——”
陈青槐也与她一同笑了起来。
不久,两人抵达了喝茶的五星级酒店,陈青槐执着萧筱的手,挽如一对亲生母女走进包厢,里头已经坐着三个官太阔太了,萧筱在陈青槐的介绍下,一一打了招呼。
过了一会又来了两个贵妇,七人坐在典雅的包间里喝茶聊天,陈青槐也在席上将礼物给了萧筱,是一个限量版的手包,一个圆脸的阔太笑道:“这是她从我这里抢的,我本来要买来给我女儿,她偏说要送给未来媳妇儿当毕业礼物,跟个土匪似的从我这里抢走了。”
众人大笑,萧筱觉得段母对她太好了,拿着手包再次笑着对她道谢。
这说毕业,大家自然地将话题引上她将来的打算,一个卷短发阔太道:“不要去工作了,女儿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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