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多想。谁想到这个傻丫头竟然——”说到这里,泣不成声。
蓉蓉问道:“你刚从她家里回来?后事可安排了?”
金环点点头,收了眼泪继续说:“奴婢听说以后,从账房按往例支了二十两银子。又和姐妹们凑了些,送了过去。”
蓉蓉道:“南月伺候贝子爷时候也不短了,没功劳也有苦劳。以前我还劝贝子爷收了她。后来听说南月心里有人了,我才没有多劝。贝子爷也有玉成好事之心,没想到……!”说完唏嘘不已。
金环犹豫了一下,说道:“福晋,南月,南月留下一封遗书——”
噢?——
蓉蓉接过金环递上来的书信,打开只有一行字——“音画害我”!
信没封口。
沉吟了一下,蓉蓉扬扬手中的信道:“你说呢?”
金环赶紧低头:“福晋说笑了,音画是贝子爷房里的,也算是个主子。奴婢可不敢作主。”
蓉蓉微微一笑,“这么说,你是看过这封信的了?”
金环一惊,赶紧辩解:“奴婢,奴婢开始也不知道,后来,后来——”
蓉蓉上去拉住她的手,亲切的说:“不用担心。虽然咱们外面主仆相称,回到家里就是姐妹。没得那么多的讲究!”说到这里拍拍金环的手背,踱到椅子前,慢慢坐好,呷了口茶才说:“南月的婚事是贝子爷亲自安排的,出了这么大的事儿,应当知会一下爷们儿。不过,前线战事紧张,不能再让贝子爷在这些事情上操心了。妹妹觉得呢?”
金环喃喃的说:“当然,当然。可是,南月死的……”抬头看看蓉蓉,不再说下去。
蓉蓉道:“这事儿当然不能这么算了。可是就凭这没头没脑的一行字,似乎也难以服人。不如这样,这事儿先放在我这儿,金环你去查查,看看南月为什么留下这么吓人的一行字。等有了真凭实据,我们再做打算,如何?”
金环急道:“这,这还不够么?人都死了!若不是音画在贝子爷面前进谗言,南月何至于连命都搭上!”
蓉蓉叹口气,“我又何尝不可怜南月。你别忘了,她可是我这里出去的人。那么机灵的一个小丫头说没就没了,我心里好受吗?”蓉蓉的声音略微有些尖利,镇静了一下,才说道:“可是,音画是十七爷的人,年前刚刚小产。过年的时候,又惹贝子爷发火,现在扯上这种说不清的事,不是你我能管的了的!还是谨慎些好。万一出了岔子,娘娘那里,咱们两个谁担待的起?!”
看了眼不以为然的金环,蓉蓉放柔了声调道:“好妹妹,姐姐这身子你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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