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的治疗方式我想不太适合黑暗的我……」
「哎呀,紧张到胡言乱语了吗?没关係,没关係,放轻松把一切交给我。」他在我耳垂后方轻轻吹一口气。「凡事都有第一次嘛,说不定你被治好后,之后还缠着我想继续……」
他没有说完,因为我双脚突然勒住他脖子,身体一个翻转。
咻咻啪啪碰,一连串我不太想形容的肌肉碰撞后,我们的姿势上下颠倒过来,我支手掐住他的脖子。
我很不爽。
不是因为我差点贞操不保,或是未来要写的自传差点又被变成色情小说。
是因为他现在看着我的眼神,不知为何让我想起鳶尾花。
活着,却像具尸体。
「你要杀我吗?」他问,眼里没有一丝慌张。
「你不怕吗?」我试图威胁他。「是不信我真会杀了你?没看到我超强的身手?我可是货真价实的杀手。」
其实是骗人的,退休了没事我不打算随便杀人,不过还是先吓吓他。
「我的态度这么令人讶异吗?其实我今年也三十六了,剩下没两年好活。」顿了一下,他慢条斯理说:「等你活到我这个年纪,就会发现有很多事情,包含自己的性命,慢慢都在变得无所谓。」
「我就活不到呀!不然我来找你治疗干嘛?」我怒骂。
「呵呵,请节哀。」
呵呵哩!
看来我还真的遇到对手了,这种马上就要被杀的情况下,还能轻松讲垃圾话的心理状态,他确实是名『落日者』。
『落日者』,就是这社会对三十五岁到三十八岁之间人的称呼。
「『落日者』怎么还能继续当生命祭司?」
「隐藏年龄囉,教会的人口名册其实没有外界想像的这么周全,毕竟在这个世界,『意外』实在太多了。」
这里必需题外先说一下,也不是说到三十五岁,成为『落日者』就必须被从社会排出,但基于现实,很多特定的工作都不方便交给『落日者』去做,毕竟每个人都知道那个人做得再好,早晚也无法持续下去,还不如早早让他退休,培养后继者。
而『落日者』则分为两种,多数的就像这样,认命了,很多事情越来越无所谓,反正自己也要死了,发觉自己什么也无法再累积,也什么都带不走后,就没什么好在乎的。
另一种少数的则是越来越偏激,甚至很大可能会造成社会危害,最极端的,有那种认为与其最后身不由己的自杀,不如在自己还能选择时能尽量疯就尽量疯,强姦杀人样样都来。
这就是人类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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