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奇怪他怎么会自杀,依我获得的情报他根本还没到三十八岁……回想起来,我现在得到的这病,或许从一年多前就已经存在于世上了。」
「……」他默默翻阅着那本笔记本,但我知道他有在听,应该啦,我是主角誒,拜託在乎一下我说的话好吗?
「这两天我又去了一趟,你猜怎样,他自杀的现场被封了起来,里头那尸体都乾巴巴了还没有移走,更难以置信的是,他用来烧死自己的五色残光里的紫红色光点,居然还没有消失,拜託,超过一年了耶,这样可以颠覆世界上所有研究五色学者的认知的事情,居然完全没有传开,教会内部一定有人早知道这疾病,并做了某种程度的情报管制。」
「所以你就怀疑上我?」他合起笔记本,又喝了一口精油。
「难道不是?」
「呵呵,你猜对了,请人封锁那边谁都不要打开的是我,派你去杀他的也是我。」
「朋友做得不错喔。」我拍拍手。
「我并没有憎恨他,我只是想阻止这一切而已。」他低着头,看着精油泛起的波纹。「但我还是晚了一步,在你去到之前,他已经成为了『最初的七人』。」
「『最初的七人』?」
「若你把你所获得的东西称作一种传染病的话,意思就是他算是最初的带原者之一。」
「获得?真是奇怪的说法,那我可以不要给别人吗?你要的话我免费送你。」
「自由是属于自己的东西。」他点点自己的太阳穴。「它只存在于此,无法捨弃,也无法分享。」
「喂,你要说死亡是一种自由吗?」
「我并不是想表达这个,你所获得并不是这么肤浅的东西……不过,你说的也没错,死亡确实也是一种自由,它是让你从现有架构中解放出来的其中一种方式。」
「死亡崇拜吗?无聊。」
作为一个总是决定他人生死的前杀手,我嗤之以鼻,没真正面对过死亡的,总是喜欢美化这两个字。
「不,我并没有崇拜死亡,我们『大导师』的信徒们,从未看轻生命过,更何况,我个人还是最需要注重生命的生命祭司。」
「很好,你说到重点了。」我双脚直接咚咚两声放在桌上,很嚣张地重心靠后双手打开。「这本笔记本上也有『大导师』这名字,不过除了名字外,大多都是让人搞不懂的暗语跟零碎的片段,不过我也没很想懂啦,不就是神经病写的东西?总之叫你们那什么神经病集团的老大出来挑一下啦,反正他一定是黑幕对吧,光『大导师』这称呼就让人觉得黑幕感十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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