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确实有跟大导师很相似的特质。」
「你是说我跟那个疯子挺有共通性的?」我奇道。
被说成像疯子群的首领,我倒也没觉得冒犯,毕竟那人多多少少算是个人物,虽然我对他的事蹟也没多熟啦。
就我所知,他曾是智慧教会的明日之星,被誉为千年难得一见的天才,画家兼雕刻家兼音乐家兼发明家兼物理学家兼数学家兼天文学家,可以说是很忙的那种人,可某天开始,做学问终于做到走火入魔,產生许多不被教会接受的危险思想,在被教会肃清之前便自己消失在檯面上。
那些思想里,其中最着名的便是『进化论』,据说他曾经在一次第一世代的遗跡探查中,找到一张壁画,上头画的是一头曲着背的猩猩慢慢变化成直立的人类,这便是他悟出『进化论』的来源。
那张图在大导师信徒中很有名,被复画很多次,所以我意外也看过,它的作画从左到右分别是猿、猿猿人、猿人、猿人人、人(命名方式是我自己来的,取自方位,例如东北北方),一个跟着一个,从弯腰到站立。
就这样一张图,到底怎么去联想到人类是从猩猩进化过来的?所以说我真搞不懂那些想法跳痛的人,说不定第一世代的人想表达的是『连猩猩也能治好的驼背治疗方式』,或着说『排队对多元种族间的重要性』之类的呀。
又离题了,回头。
「不,我说错了,你并不像大导师,应该这么说,你……就是大导师呀。」他说完啊啊啊地摇头感叹。
「……」我默默地放下正拿在嘴边的精油容器。
……嗯,果真芳香精油不能喝太多,多谢示范。
「你或许会觉得我疯了,但我并没有。在我们心中,大导师已不是一个人,他是一种神灵与自我的契约,一种思想,是你!是我!是任何一个不甘被囚禁的灵魂呀!」
「囚禁?我没觉得我的灵魂被囚禁在哪呀?」
「灵魂的所在之处,不就正是灵魂所被囚禁之处吗?它本来哪都不存在,处于完全的自由,可存在本身却把它囚禁了起来,你觉得灵魂存在于世界,那它便是被囚禁于世界;你觉得灵魂存在于社会,那它便是被囚禁于社会;你觉得灵魂存在于身体,那它便是被囚禁于身体;你觉得灵魂便是意识本身,那它就被囚禁在產生意识的人脑中,永恆封闭在这重不到一千五百公克的狭小椭圆体……当然,无论它存在于哪都无所谓,重要的是无论你认为灵魂存在何方,都想要将它往更外界的方向释放,不是吗?」
沉默,思考,终于找到能唱反调的说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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