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机会活下来。
中间略过,我很快来到几位枢机主教的所在处。
像说这种几乎算战乱的时期,为了防止被暗杀,这种扛着整个国家的大人物们每几个时辰就换个所在地点,也只是基本的保安概念而已。
不过他们似乎没有选择这样做,大概他们也跟我一样,正在跟时间赛跑。
隔着一层有华丽浮雕的红木门,我能听到里面正在激烈讨论。
我当然没有像个愚蠢的新手那样马上就衝进去,杀人这种事是需要耐心的,况且有时候偷听,常常能省下不少工夫。
在房间内说话的有三个人,我猜估计就是『力量』、『情爱』、『勇气』三人吧,这三位枢机主教算是圣?亚平寧的三巨头。
会这么肯定,是因为其他两个都没在管事的,圣?亚平寧内甚至有些人信誓旦旦,说其实根本没有圣称『生命』或『智慧』的枢机主教存在,那只是两个不知为何才设立的空职。
他们会这样想,是因为每一任枢机主教上任时,都会举行全国性的加冠仪式,在烟火发明后,近几任的就任甚至有越发轰轰烈烈的跡象,但开国至今,从未听到过有任何一次『智慧』或『生命』的加冠仪式?,连古老的文献中也找不到。
除非这两位没人见过的枢机主教,从千年前的开国就一直做到现在,才有可能一次都没举办过改任时才需要的加冠仪式?,但这怎么可能?
离题,回头,我跟这些大人物不太熟,分不清哪个声音是哪个的,但听他们激烈、甚至可以说焦急地讨论,我发觉这世界的状况似乎远比我想像的糟糕。
不只是血眼症的失控,亚平寧的各地还传来一些让人难以想像的异变,像说有些地方突然变很冷或很热;有些地方重力失调,每个人都像是耗尽五色那样体重变得很轻;而有些地方居然『一天』不再是『一天』,日月的移动速度加速了几倍,或是直接静止不动,成了永夜或永日。
一切都失控了。
所以人们会去寻求还未失控、自己还能掌握的东西,像个小孩不顾危险去挥舞手边仅存的武器。
巫女就是其中一项。
很快,他们就讨论到我在乎的议题——净净净净净净化仪式。
「这样真的好吗?将阐月巫女……」其中一个人似乎还有些迟疑,问。
「怎样,煮熟?」另一个较为强势的声音嘲笑。「『勇气』,难道你怕了吗?」
「不,我并非说结果,而是过程,虽然『恶魔学计画』是由我们三人拍案定板,但将阐月巫女也列为『恶魔学计画』的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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