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意味着,我的研究生实习,不论是上半学期天天摸鱼划水泡男人的高校实验室实习,还是下半学期医院研究所的专业实习,甚至后续与法国某着名私立研究所(巴斯德和居里中间的一个,你们猜吧)刚刚签下的一个跨学科暑期实习,都要夭折了。
泡不到男人不是什么大事,但我梦想实验室的梦想项目,刚刚窥见一点曙光,就要对我关上希望的大门,我真的心情颓到了极点。
路易明显看出了我心情不好,大献殷勤,又是提议中午帮我带饭,又是拖着我楼上楼下跑着办行政手续,试图帮我与学校谈判。
可惜最终依旧是一个坏消息。高校实习提前两周中止,医院实习改成线上做文献综述,而研究所那个直接黄了。
戒严前最后一个周五的晚上,我正在实验室动物房里闷闷不乐地收拾做完实验的现场,路易忽然出现在了屋子里。
“学校下周就要关了——我等下带你去找南希(他实验室的chef),看看能不能帮你搞个通行证。”路易一边手脚麻利地帮我打扫卫生,一边对我解释,“一般来说实习生能继续的可能性很小,但是南希跟管理层的人很熟,她说不定能帮你想想办法。”
收拾完卫生,路易拿上记录数据的笔记本电脑,带着我快步走到南希办公室。
“南希,我想帮渐渐问一下,有没有可能替她也要一个内部人员通行证?”
路易噼里啪啦替我说了一通情,我倚在办公室的门上,一句话都插不进去。
南希看着我俩,嘴角带着一抹“我懂你们”的笑容,在一张便签纸上写了她的手机号,对我说:“下周一你试着来学校,我下楼亲自把你领上来——到时候就打我这个电话。”
“太感谢了!”路易替我接过了那张纸,又递给了我,好像我是个手脚残疾的聋哑儿童一样。
虽然对南希充满感激,我内心还是忍不住对路易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前几天还给我发好人卡,现在又来白话什么?
但是人毕竟刚刚帮我这么大的忙,我也不好意思当面撅他面子。回到办公室,我有点忧伤地倚在他办公桌前,说:“那我今天就晚点走吧,最后再在这里呼吸一下实验室的学术空气。”
“但是我现在必须要走了,因为我们家出了点事。”他一边穿衣服,一边对我解释,“我小妹妹精神分裂忽然发作了,要送去医院,我要回家看一下。”
我倒吸一口冷气,惊叫:“天啊!!!这么严重吗?”
路易无奈地摇摇头:“这个故事很长也很复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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