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是不是……就此罢了,免得龙颜大怒。”
“笑话!”陈阿娇一把扯断悬挂的垂帘,纱帐如烟般轻轻飘落,摊在地上面目全非。“皇上不顾太后旨意偷偷去合欢殿,所以他是不会让人知道张鸳怀孕的消息。孩子死了又如何,他要想拿本宫怎样,得先过了太后这一关!况且……这件事也无需本宫动手。”
嫣红的唇上勾起诡异的笑,宫女颤颤点头,弯身退下。
披香殿。那些宫人终究没有离开披香殿,对他们来说,这个大汉宫里,在哪里都是一样,何不找一个有希望的主子依靠。而卫子夫就是宫里看似有希望的人,至少她有名有份,还能得到皇帝的恩宠。卫子夫就此事也不再提,命是自己的,选择是自己的,但愿自己真的能给他们带来福分。
被刘彻禁足,无聊之时只能在这披香殿里走走。院子里的花开的正好,只是香味过于浓重,卫子夫皱皱眉头,让宫人三日之内把花全换了。披香殿虽小,但比别的宫殿多一个小池。池塘里的荷叶正从底下悄悄钻上来,昨日还只有一两片,今日起来就已经铺满半个池塘。卫子夫看得高兴,忽然发现那池塘亭子的后面席地坐着一个宫女,宫女背着身,脑袋伏在颤抖的肩膀里,时不时抹几把脸,卫子夫奇怪,去看个究竟。
听到声响,宫女连忙从地上起来,脸上还挂着没有抹干的泪水。卫子夫微微惊诧,她记得她,她是宫女王初颜,竟为何事哭地如此伤心。
“这是这怎么?”卫子夫不由问起。
王初颜见到卫子夫,慌慌张张行了个礼,小声抽咽愣是没有回话。卫子夫留下跟随的宫人将她拉至无人一边,和声说:“你是我殿上的宫人,你的事我便理应要管。你这一哭让我好奇,所以你得坦实相告,否则我就要罚你了。”
王初颜忽然跪在地上,抽声道:“是奴婢的姑姑,她从小将奴婢养大,如今却染了疾病。奴婢没有办法,才进宫当了家人子,希望有一日能荣华富贵,给姑姑治病。奴婢不敢奢求圣宠,现下当了宫人也是心之所愿,奴婢好不容易省下一年的俸禄,可宫里不让我这等的宫女出去,连包裹都不能托人寄送。奴婢心中……心中好难受!”
卫子夫明了展眉,伸手取下发髻上的曲水流云簪:“这是皇上赠我的玉簪,宫里人都认得这个。”王初颜含着眼泪,不可置信地望着那根玉簪,轻轻摇首。卫子夫微微一笑,将簪子在王初颜的团髻上戴好,“出了宫,你回来也好,走了也罢,我都不会追究。”
于是,王初颜带上玉簪离开皇宫。
但不过半日功夫,卫子夫又看到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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