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总不好,急坏了王初颜和殿上的宫人。想到卫子夫今日的不悦是与那天的刘彻有关,王初颜就赶到宣室殿,被门外的杨公公拦下,说刘彻已经下令,不得任何人打扰。无可奈何,只好在外面等,可过了两个时辰,宣室殿门还是没有动静,天边乌云密布,看来要下一场阵雨。
不多时,雨果然下了,伴着阵阵雷鸣。杨公公见王初颜还在等候,于心不忍,劝她道:“御医开了药都治不好,找皇上有什么用。你先请回,待皇上忙完,我替你禀告就成!”
王初颜擦了擦脸上的雨水,可是无济于事,全身已经湿透。她摇头,坚持说:“卫美人病了好几天,怕是一刻都不能耽搁,还请杨公公快快禀报,心病还须心药医。”
“心病?”杨公公原本看卫子夫不得圣宠无意理会,现在听王初颜一说,心里揣想,当初刘彻的确去过披香殿,两人在里面发生了什么外人也是不得而知,但那次他看得出刘彻是在意卫子夫的存在。
杨公公让小太监给跪在门前的王初颜撑伞,回到廊下拍去身上的水珠,躬身迈进宣室殿。
刘彻跪坐在内殿软垫处,手里拿着一卷奏章。看到杨公公进来,眉宇间多了一丝不耐:“不是说了,任何人都不许打扰朕!”
杨公公面色犹豫,还是哈着腰微弱问:“披香殿宫女求见皇上,说是主子病重,要皇上过去一趟。老奴已经劝过,那宫女衷心为主,天又大雨,不肯离去。”
沉寂片刻,刘彻提笔在竹卷上划了几道,然后起身。杨公公看到刘彻动身,连忙上前将他的衣衫整好,跟着他走出宣室殿。
外面的王初颜看到刘彻出来,激动得连连在地上磕头:“请皇上移驾披香殿!”
刘彻扫了雨中的她一眼,折下步子往后。宫方向去了,两面的小太监赶忙撑起两把大伞紧随左右。
王初颜乐不开怀,跌跌撞撞从地上爬起,膝盖辣得生疼,被冰冷的雨水一浇更是发狠的痛。她向杨公公感激点头,杨公公微笑叹声,急急跟上刘彻的脚步。
披香殿内,门窗紧合。
卫子夫躺在榻上,脑袋仍有些发热,这会子正迷迷糊糊。
自那一次大劫,外伤虽好,内伤难料,吹多了风就犯头疼,身子也如纸薄,容易染寒。她昏昏欲睡,意识模糊,忽然间仿佛又看到沾满鲜血的白窗和染红的纱帐,还有那原本是鸟语花香的院子竟竖满大大小小的尸体,他们的身上有十几道伤痕,鲜血凝固在刀裂的皮肤和划破的布料上,每一处都触目惊心。
“参见皇上。”
恍恍惚惚,耳边听到几声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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