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她或许根本就不敢讲此事宣扬出去。卫子夫捏紧怀里用血布抱着的璧玉,心情渐渐安稳下来。这块璧玉是皇后的不义之宝,倘若她大肆搜查,必定会引起刘彻的注意,那么这块璧玉的来由也不得不公众天下了。若是如此,这也是好事……
卫子夫猛地摇摇头,不行!如果公众天下,多少人会因此受到牵连,她不能,不能!她要等到那个时候,光明正大又丝毫不受任何威胁将她除去!
有人忽然轻轻扯了她的衣袖,她回过神,对上一双清澈的眸子。凭儿担心看着她紧缩的眉头,小心翼翼有些悲伤:“现在为止,卫夫人在披香殿信的,还是只有初颜姑娘一人吗?”
卫子夫目光缓缓放开,然后微笑握握她的手,温柔道:“你一直很努力,我也十分感谢你。经过上次和这次,你和初颜都是我信的。”
凭儿顿时笑起来,眼里有些激动:“谢卫夫人。”
卫子夫怕说话打扰到王初颜,于是拉着凭儿往软垫上坐:“凭儿,很多宫女进来后,要么想尽办法登妃位,要么想尽办法出宫。你呢?你好像都没有选择这两者。”
凭儿还不敢与卫子夫跪坐一垫,但还是在卫子夫的微笑注视下缓缓坐在她前面,两手彷徨不知何放。她低着脑袋,话语里不悲不喜,只有些惊挫:“奴婢无父无母,无亲无故。既然进了宫,就想争得一官半职。要么做使唤宫人的人,要么做好主子的称心丫头。”
卫子夫笑拍她的手背,表示:“积极进取,很好。只要你有能力,有机会我会向皇上禀明,让你掌管哪个司。”
凭儿听了,急忙在地上磕了个头:“奴婢直言直说,也坦白接受。奴婢先诚心谢过卫夫人。”
这一夜安然度过,居然连次日日上三竿之时也没有任何消息传来,就连在长乐宫碰到陈阿娇,她也竟没有异常神色,似乎昨夜失眠事也没有发生,实在怪异。
下午,王初颜终于苏醒,她皱皱眉头,胸口的伤还很是发疼。
卫子夫一夜未合眼,靠在不远的垫子上瞌睡。她听到动响,抬头看到王初颜半睁着眼看她,立马几步赶到榻边,上下看看她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然后高兴又抱歉说:“不能请御医,只好我和凭儿给你换药,希望不要留下根子。”
王初颜弱弱笑了,声音沙哑:“让卫夫人担心了,是奴婢不对。”
“这是什么话!”卫子夫怒嗔一句,回身给她倒了被温水,喂她喝下。王初颜感动,好半天说不出话,只愣愣望着卫子夫。许久,她忽然晃出一句:“从前,奴婢也有一个姐姐,在奴婢生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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