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水中,王初颜已是吓的不轻,现下又见太监急救凭儿却没有苏醒,一颗心不免吊到了嗓子眼。卫子夫这样的怀疑,无疑是重头一击,王初颜想上前。刚迈了一步就软了腿。宫女扶着她,她看见卫子夫的目光有了更深的怀疑。
她进不了前,卫子夫已经来到她面前,凌厉的眼镜死死盯着她,双唇紧抿。好像在等一个解释。王初颜摇摇头:“不是我,不是我……”她试着去抓卫子夫的衣袖,却被风吹开了。她抓一手空白,声音瑟瑟发抖:“我稍微离开了一会儿,转头就看见凭儿落入水中,我没有动什么手脚。真的不是我!”
卫子夫干红的眼瞪着她,几个宫女围在王初颜旁边,卫子夫说:“王夫人。有什么话,到椒房殿去说罢!”
王初颜惊讶张张口,目光越过卫子夫望向晕迷的凭儿,点点头。是应该极快给个说法,宫里人多口杂。这件事将越传越失真,到时自己有十张嘴就说不清现下的状况。况且……她也很是担心凭儿。
回椒房殿的路上,凭儿由一个高大殿的太监抱着,即便走的尽量平稳,但步子的颠簸还是让凭儿吐出不少湖水,突然一个呛声,她深深吸了口气。卫子夫听到声音,兴奋遥遥她的肩膀,轻轻唤:“凭儿,凭儿?”
凭儿微微睁开眼,眼皮下一双黑色的眸子呆呆望着天空,嘴唇微微蠕动。卫子夫凑近些听,却是什么也听不到。再看她时,又已经闭了双眼。卫子夫顿时又慌了神,吩咐宫人快到椒房殿,并叫人去催御医。
陆御医到之后,刘彻和卫青也一同到了椒房殿。刘彻和卫青正在宣誓的商议要事,忽然听有人来报凭儿落水,卫青待不住了,请求前来。刘彻记得卫子夫说过要凭儿一同赏梅,记得是在今日,想到卫子夫的处境,刘彻也便一同赶来。
陆御医命医女为凭儿解衣按压胸腹,大约压了一个时辰,里面还是没有另外的动静。陆御医上前查看,诊了半天脉,擦擦汗再探。反复诊了三次,医女退到一边低头跪下,陆御医几乎半跪着爬出帘子,在地上狠狠磕了几个响头:“皇上恕罪!皇后恕罪!卫将军恕罪!微臣已经尽力了,但太中夫人还是……还是无以回天……”
卫子夫倒吸一口凉气,冲上前骂,眼泪崩塌:“混账!凭儿不过是呛了几口湖水,刚才送进来时候还和本宫说话,怎么可能会死!”
陆御医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一粒粒大汗从额头滚落,抖着嗓子说:“皇后娘娘请恕罪,太中夫人全身筋脉崩紧,肺部呛水导致出血,堵塞了呼吸,所以……所以……”他抬眼望了望刘彻,刘彻摆摆手,示意他先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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