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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子夫安静地坐在下面,跪在地上一言不发。她不知道要说什么,她更理不清现在的心情。当知道那件事之后,她的心情就更加复杂了,她想要告诉刘彻,却又怕刘彻对这些早已没了感觉,连同身为“卫子夫”的感情。
刘彻瞧了瞧她,眼中有几分不耐,声音略微慵懒拉长:“这几天,你可想清楚了?”
没做过的就是没做过,卫子夫不会承认,她抬起头振振道:“臣妾不知要想清楚什么。”
闻此,刘彻拉下脸肃起身,缓缓走过来,眉目间冰寒刺骨:“哼,因为李夫人的死,他哥哥不服。朕看在太子的面子上,为你挡过这一关。赏他出宫了。此事,就算完全了。”他拿出一卷锦布,是他在宣室殿下的圣旨。他打开给她看,像在有意告诉她这件事就是跟她脱不了关系。上面是让李玉文出宫的命令,他交给杨公公,让杨公公等会儿便去宣旨。
卫子夫轻轻叹一口气,悲伤看着刘彻:“不管臣妾怎么说,皇上都不会信了。这三十多年的信任就这么脆弱,被区区一份匿名信所打碎。皇上对臣妾,就不念一点旧情。信臣妾一次吗?”
刘彻冷呵,扭过头不再看她。他手指一边磨着杯壁,一边漫不经心说:“朕就是对你还念一点旧情。所以才没废了你!但是从今天开始,后。宫之事你全都不用操心,朕会找别人接管。”他向外面招招手,有太监端着一把宝剑进来,刘彻接过。仍在案桌上,“这东西还给你,你要留着也好,要丢了也罢。”
千寒剑。
当年她送给他的一把剑,当年他珍惜如宝,如今……倒弃它如恶物。她抚手轻轻拭过剑壳上精细的凹凸花纹。叹息道:“既是不要的东西,皇上丢了便是。”
刘彻冷眼瞥了一记:“好。朕来丢!”他抓起剑,手猛地一甩。“铿锵”一声将千寒剑掷于大殿门外。里面的宫人吓到了,纷纷下跪低头,不敢言话。刘彻转过头,愤愤瞪在卫子夫身上,好像要烧出一个洞来:“不要在我眼皮底下胡作非为。再有第二次,别想要朕再对你留情!朕对你失望之极。现在开始已经没有任何感情之说了!”
说罢,毅然甩袖而去!
殿中顿时又空空荡荡,凄冷的风从门外吹来,刮在她脸上,眼睛里慢慢溺出两行伤泪,顺着脸颊滴落在紧握的拳头。
前96年。
她独自在椒房殿已过了数年。他极少来,只有为了抚平朝中闲语才会来椒房殿看折子,一看便是一宿。第二日再上朝,下朝之后才去休息。他们从无话不谈到无话可说,每一次他在椒房殿的夜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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