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把手臂环抱着夕的肩膀,首先确定了一件事:司徒苇声说得没错,夕不是灵之类的东西,因为他碰得到实体。不仅是实体而已,还意识到夕的肩膀既凉又瘦,好像不太健康。儘管郭卫从夕的外表猜测他应该有十七岁左右,但郭卫非常确定自己十七岁时可一点也不瘦小。假如他住这么好的房子,成长环境应该差不到哪里去,不应该一副发育不良的模样。
难道是被「主人」虐待吗?
假如是的话,那是不是表示说,在郭卫之前,夕还服侍过别人?
郭卫还在思索这一大串降临于脑袋里的问题,耳朵先捡拾到声音,一个微弱且饱含困惑的声音从他胸前的t恤当中传出来:「主、主人……」
「……啊,不好意思。」郭卫稍稍放开夕,却仍然留着一隻手、扣住他的头,让他无法转开视线。他的下一个问题,语气已经比一分鐘前温和许多:「你可以告诉我吗?我们今天究竟作了什么好事,让你这么不舒服?」
夕沉默了几秒鐘,才回答道「没有」。
他的答案令郭卫立刻板起脸:「我刚刚才跟你说,假如你称我为主人,就不要对我说谎。」
「不,夕没有向您说谎的意思,因为您是这间屋子的主人,您要招待客人,完全是可以的。」
「但你却不高兴。所以哪里有问题?」
夕没有立刻答覆,郭卫催他,他还犹豫了一下:「……可以说吗?」
「为什么不能?」
「夕不应该干涉主人的私事。」
「跟别人一起住,了解一下室友的喜好是很正常的吧?」
「夕不是您的室友……」
「不重要。」郭卫迅速地把夕的话打断,用的是一点点强硬的语气:「你跟我讲就是了。」
夕再度陷入沉默,时间比方才要长得多,郭卫耐着性子等,大约两分鐘后,夕才小小声地回答道「是酒的味道,主人」。
「酒?」郭卫想起司徒苇声带来的那一打asahi:「意思是,你不喜欢我们喝酒囉?」
夕点点头:「是的。夕想请求主人,以后尽量不要饮酒。饮酒不仅影响行为以及他人观感,还会危及生命,并无益处。」
「危及生命?」
郭卫满头雾水。他不是不知道酒醉会带来什么问题,宿舍里男生带酒回来喝了之后发酒疯者有之、宿醉者有之,没酒品者有之,当然也有人完全没事情。可是,今天司徒苇声带来的asahi可不是什么会让人醉到头里面像有水牛在跳舞之类的烈酒,事实上他们两个也没因为那些罐asa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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