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父亲。」
「吼,还要我问。郭先生,麻烦你再讲一遍,仔细点。你叙述不精准我是要怎么判断?」
「烦耶!」
「学经济的怎么可以随便带过还嫌我烦,来再讲一遍!」
「你又不是老教授!」
嘴上抱怨,郭卫还是依着司徒苇声的要求,尽力回忆夕前两晚说过的话,还有他当时的模样。他只有一件事情没告诉司徒苇声,就是他看不下去,有动手抱住夕的事情。
这回他花比较多的时间叙述,司徒苇声一边听一边灌苹果西打,等郭卫讲完,她把第二个空瓶子顺手一拋,看着它在空中画过一个漂亮的拋物线「嘶咚」一声掉进垃圾桶,才把目光转回郭卫身上:「好,这次比刚才好多了。」
「那所以呢?司徒大小姐?」
「我还是维持我前天的结论:他应该不是灵怪之类的东西。举例来说,地缚灵是对自己死亡的地点特别执着,可是据你的,喔不是,你管家的说法,死在这间屋里的人并不是他而是他的父亲,因此他本人不是地缚灵。」
「那么他是活人了?」
「你觉得呢?」
「呃……」郭卫歪头皱眉,反射性地咒骂:「你这问题真奸诈,有把问题丢回给发问者的吗?」
「废话少说,不准抱怨。给我回答就对了。」
「呃──」郭卫再度歪头皱眉,苦思了大约十秒,才慢吞吞地答道:「我觉得是。」
「是吗?你不是列举一堆怪现象出来吗?不是说他每天回家来时你都都神出鬼没地突然跑出来,或者记忆与说话的态度会出现前后不一的变化,即使如此,你还是认为他是活人?」
郭卫答得简短却很肯定:「对。」
「你可以说出理由来吗?」
「你问我理由?」
司徒苇声有些不耐烦地挥挥手:「我刚刚就有讲过了,废话少说,不准回嘴。总之你回答我就对了。」
「干嘛这么兇!好啦我想想……」郭卫猛搔头,如果不是他头发不长,早被搔成鸟窝。司徒苇声一反刚才的尖锐,耐心地等着,最后郭卫放下双手,以肯定的语气回答「他跟我们一样,会受伤,会流血。而且他的血跟我们一样红。」
司徒苇声认真地盯着郭卫,彷彿要判断他这句话到底是不是出于真心诚意,郭卫也毫不认输地盯回去。正当他开始觉得双方的目光攻势很像是小孩子低级的争执时,司徒苇声把头一甩,挑起嘴角,扔出一句评语:「很好!」
「啥?」
「我认同你的判断。你的管家应该只是暂时的家庭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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