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復得还不错。白爷爷因为肋骨有裂,在医院多住了几天,最近也出院了。」
「接他回家了?」
「夕应该是今天会回家。」
司徒苇声把手肘抵在桌面上,露出饶富兴味的表情:「啊然后呢?」
郭卫的眉头挑了起来:「什么然后?」
「是郭先生的智商又开始下降了,或者你只是在跟我装傻?」
「我什么装傻,你到底在讲什么?」
司徒苇声叹了口气:「我是说,过这么多天,你还不採取行动?」
听到司徒苇声这句话,郭卫一反常态地沉默了。
说出来一定会被司徒苇声笑死,可是,在医院那件事情发生后已经过了又一个星期,郭卫跟白夕宙之间却一点进展也没有。
那个下午,郭卫陪着白夕宙去检查,照x光、断层扫瞄,在医院里多住了一个晚上,观察一切正常之后,陪白夕宙办出院,再替白爷爷办住院。一个星期以来,白夕宙在医院陪着爷爷,郭卫除了白天去探望,跟上家教的课以外,剩下的时间都用在整理家上面。
白伯行没有拿到钥匙,他是先翻过围墙,割下一块窗玻璃才爬进屋子。郭卫用一个星期的时间,把家里白伯行四处打探的痕跡都清理掉(至于清理成什么样子,他没啥自信),再找人修好窗户。
白爷爷今天出院,郭卫在上家教课之前,也用早上的时间去探视。那时候白爷爷很直截了当地说,他不会回去光兰街的家。
「那里以前是叔青的房子,现在是夕宙的房子。有别人比我更适合看顾那里。」
「但是,白爷爷……」
「你记得吧,我请你帮忙照管屋子。而你做的比我预期的更好。所以我还打算请你继续做这件事。」
郭卫还没来得及抓白爷爷的语病说「假如那是夕的房子,怎么叫我去照管」,白爷爷已经接了下半句话,他说「夕宙跟那个家就拜託你了」。
白夕宙当时不在旁边,郭卫无从得知他的反应,然而他晓得白夕宙是会回去家里的,只要一想到今天下了课回去,又会回到跟「夕」在屋里独处的日子,他就觉得不自在,好像有哪里不太对,例如一想到这件事情,耳朵跟脸就发烫,或者脖子很痒。
司徒苇声显然识破了郭卫的窘态,因为她顿了一秒,接着哈哈大笑起来:「我懂了,原来郭先生在紧张啊!」
「你说什么!」
「上星期你都当着我的面对他讲出过相当令人欣赏的台词,结果到了今天他要回家你反而说不出来,这个不叫紧张要叫啥,害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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