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赏钱,不由多说几句,“路上我一直伴着老爷,老爷记挂娘子,不曾搭理莺莺燕燕。嬷嬷大可放心,你们娘子的福气还在后头呢!”
“渺渺,渺渺。”
洗净的男人仅着中衣,附身咬女子耳朵,上下其手,“爷回来了。”
妙音耳朵酥麻,熟悉的冷松香裹挟而来,她困极了,嘴里咕哝着撒娇:“沛哥哥,别作弄我,人家好困呐......”
周沛不眠不休骑了叁日马,眉眼染上倦意,但也要讨点利息,偷亲一口樱桃小嘴,“好渺渺,想爷了没?”
说罢伸进她的薄纱亵衣里,嘴堵着妙音的,舔她软软的唇珠,嘴唇微启周沛便顺势趁虚而入,撬开贝齿后,搅动她的粉舌。
丁香花味的津液被他吸得啧啧作响,一手握不住的两只盈盈雪兔,雪腻香酥,乳尖随着呼吸微微颤动,一副等君撷取的媚意。
周沛一时眼热,像个毛头小子般拱在妙音胸前,深吸一口乳香,把两只乳挤出深深沟壑,耸立的玉葡萄并在一起,含入口中,埋头嘬奶。
亲着亲着,贪睡鬼终于迷迷糊糊醒了。
同床共枕五年,周沛哪里不清楚,妙音的起床气一发作,就要像个孩子般 边噘嘴边把自己裹成人形粽子。
“罢了罢了,”男人把女子从被窝里挖出来,把她抱在怀,与自己的身体严丝合缝的贴住,漂泊无依的灵魂终于落到实处。
因为赶路实在太累,小周沛现在也是心有力余不足。
周沛搂着妙音,叹口气道:“小妖精,今晚就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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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等啦~明天周老爷一定吃上肉哈哈,我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