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紧绷在那人故意引导下,没经过思索便说出的话,却在你脑子清醒后,反应过来自己到底说了些什么后,面上便立马失去了血色
“嗯?我只是说父皇最近偶感风寒,所以体力有些不支,御医叫我和皇兄多去御前亲自伺候,好叫父皇好的更快一些”
那人的话说的轻而慢,间或着还向你的方向不断缓慢迫近。而你却在他的每一句话落,便不住的更加白了一分脸色,等到他说完最后一句“老师说的是何意,学生为何不懂”时,已然是无力的垂下了头
“我...我只是会错了意罢了,我...我...”
“嗤——”赵观澜低低嗤笑出声,知道自己已经完全把握了主动权,心中畅快,不免愈发的向着那人逼近,已然是不管不顾,要彻底将这人钉死在自己的囚笼,叫你再生不出任何离开的心思
“老师可能不知,学生在不久前的一个夜间做了个奇怪的梦。梦中,老师仍旧是领的教导我们的职责,但”几步间,赵观澜已经逼近了那人面前,但那人却是将头深埋着,已经全然是仓皇无措的模样了
“那梦里的老师却对学生极好,不过学生迫于宫中的局势,不得不装傻扮蠢,叫老师失望,全然与现在不同”
“梦里的老师甚至在已经对学生失望之后,仍旧在殿堂之上为学生作证”
“别说,别说了...那都是假的,假的...”你的脑子乱的不像话,仅剩的理智一点点的被少年一句接一句的话砸的粉碎,但即便是这样,那话语也是半点不停
“学生本想叫老师不要再管学生,但学生却在这时得知了老师的真正身份”有人凑近了你的耳,温热的气流刺的你有些痒,“教导了学生叁年有余的老师,竟是个女子”
你的理智在身旁的人说出‘女子’两字时,终于全然坍塌
赵观澜看着已经完全的被自己揽进怀里,而半点无所觉的人,轻叹出声,带着满满的餍足。他将身前全身轻颤的人紧揽入怀,唇舌趁着怀里人不察觉,暧昧的轻蹭着怀里人的耳廓,下了最后的审判
“老师就留在宫里,陪着学生,好不好?”
......
“我只是慢了半步,倒叫叁弟占尽了便宜”
静室在那人仓皇逃窜后再次恢复了平静,只还在赵观澜面前的空气里残存着浅淡的冷香。他在听见也踏入室内的赵彧话时也不生气,只垂下眸子看还留着刚刚那人腰间弧度的手,心情极愉悦,眉间却郁郁
“皇兄拈酸吃醋作甚,我哪里又有皇兄那般大胆,敢对老师那么早的就下手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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