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挥了最后一点作用。
而安家父母,安妤对此也不得不感叹一句,这确实就是最称职的工具人了。完全没有任何意见,从来都是:“妤妤做什么都是对的”“这是应该的”
沉言又低下了头,整个人透出一股脆弱的美感。
又来了,安妤忍不住扶额。他每次都这样,只要安妤拒绝他的请求,他就这样。
第一次看见他,他说自己没朋友让安妤陪着他在院子坐了一下午的时候,是这样;后面缠着她不准她和别人一起玩的时候,也是这样;受伤后说自己疼的睡不着,让安妤抱着他一整晚的时候,是这样...来到安家,半晚来敲她的门,说他怕黑睡不着的时候,也是这样…
...就和那次意外后他醒来,认真的盯着安妤,说:“这次,你得对我负责一辈子”的时候,一样。
不过
真的很有用
“别这样...”安妤走到他的面前,有些无措,双手抬起又放下,没个定点。
“阿妤,我不舒服...”沉言低着头,半显的轮廓还带着点病后的苍白,露出一小截脖颈白皙干净,安静又柔弱。
“我去给你...”
“阿妤...”他抬起了头,苍白精致的脸颊上染着点不正常的红晕,樱粉的下唇上是自己咬上的新鲜牙印,额角的细汗开始慢慢汇聚。
那双泛起水雾的漂亮眸子看向安妤,他的嗓音里有着难耐和痛苦
“阿妤,我易感期,好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