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动作,抬头望过来了。
嗯?
姜思焰对上朱邪如坠冰窟的眼神,在高潮将至的快感中,打了个哆嗦。
极低哑的声音,仿佛从深海模糊不清地传来:“姜思焰,在你的想象里,主人,是不可亵渎的吧?”
那眼神是什么意思?姜思焰没来得及理解她的话,只顾揣测她的表情。
“可我不嫌弃爱人的体液。”
在她反应过来前,朱邪的唇重新覆了下去。
她覆下去的动作,有多轻柔,就有多清醒。
酒后的泄欲,愤怒的惩罚,原来都是包裹在温柔之外的伪装,只为让她在这一刻,明白她爱人的方式。
然而快感吞没了姜思焰的理性。
长久的自我折磨,束缚下的激烈性爱,都没能让她高潮,此刻,只是一个轻描淡写的吻,却让她的身体抽搐起来,当场失禁。
她奋力扭动胯部,想移开自己不知羞耻的下体,却被朱邪抬起双手按住腿根,只能任凭那不知何物的腥臊液体喷上她的镜片,再顺着镜框一滴滴落下。
不可以!
学姐是不能被任何人拉低的偶像。
姜思焰紧紧闭上眼,害怕看到哪怕一滴脏水溅在她脸上的样子。
“放开!放开我……”
“如果你没绑住自己的手腕,现在一定有办法反抗。”
朱邪的语气像在宣告一个事实,而姜思焰终于从这句话里,听见了她的悲哀。
不,当时,她没有察觉到,那种情绪是悲哀。
潮吹结束,姜思焰才敢睁开眼,看见朱邪侧倒在枕畔,正把手指插进领带手铐的空隙,抚摸印刻在她腕上的红印。
当时,她只觉得她的眼神,很奇怪。
她隔着沾满脏水珠的镜片望来,镜片后的眼睛仿佛也酝酿着水汽。
就好像伤痕刻在她自己的手腕上,切肤之痛几欲引起生理性的泪水。
“不疼么,思焰。”她把领带解开,一遍复一遍抚摸那些勒痕。
“是我害你变成这样的吗,思焰。”
她叫她的名字,许多遍,她不知该如何作答,只回一句:“我本来就是这样的。”
“思焰,我错认了你,你也错认了我。”
“你是在惩罚我么?思焰。”朱邪最后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