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dream会时刻陪着他,所以并没有管,但现在已经触到他的底线,这个女人不能留,即使哥哥恨他!
“不可能,我明明没有做,一定是有人陷害我。”梧桐苑惊骇得眼睛睁得像核桃似的,突然想到了什么:“是你,一定是你,一定是你故意装作酒精过敏,然后让我喝掉这杯毒酒!”
她立刻把矛头指向了祁幻梦,这一刻,所有的嫉妒仇恨宣泄而出,她重重地抬起手:“你这个贱人,是你故意陷害我!”
只是手还没有打下去,就被人抓住,祁幻梦森冷的眸子如鹰一般锐利,她微笑着:“语音婳,说真的,你很幼稚,幼稚到让我想笑的地步。”
眼眸中的讽刺像一道利刃,重重地划在了梧桐苑的心口,似乎她所做的一切都不过是一个跳梁小丑,连计较的必要都没有!
“就是现在我跟你未婚夫没有半毛钱关系,但就你这做作的姿势,可不是非要将自己的男人推到别人的怀里才罢休吗?”
“人是你招过来的,酒也是你送的,你现在说是我做的,是不是有点贻笑大方了?”
“看在今天是我们两个大喜的日子上,我也就不跟你计较,可不代表着我不记仇,这笔账我先记下了。桦狄,我有些累了。”祁幻梦沉声说道。
松开紧紧抓着的手,随手往旁边一甩,语音婳直接摔到了地上,旁边的陈列从始至终都是冷眼旁观,没有一丝想要搀扶的意思。
此刻,受尽羞辱的梧桐苑眼神恶毒,只能狠狠地捏紧手,因为刚刚她的父亲对她发起了眼神警告,这个婚礼她不能失去,这个毒就是不是她下的也要咽下去,明明她下得是慢性春药!
祁幻梦并不理睬那个眼神,转头望向那对夫妻,笑笑:“二位长辈不如一起聊聊,我这个儿媳妇也好敬敬礼!”下面的话,有些咬文嚼字。
这场闹剧很快便散场了,只有梧桐苑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
在进入房间的时候,祁幻梦转头对纪桦狄说道:“桦狄,可以帮我去买点水吗?”
纪桦狄颔首,他明白这个是支开他的意思,想到婆媳确实需要单独聊一会,也就欣然同意了,毕竟外面还有一个女人需要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