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要紧的公务,若是无事,请容我先行离开。”
她刚要转身,却听得一个娇滴滴、脆生生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姐姐原来是个女将军,我以为后商的女子都是在家中养着的大小姐,真想不到,竟然也有这样威风的人。嘻嘻,姐姐为什么急着要走,我还想要好好谢谢姐姐呢。”
柳长宁沉默的背影再一次颤抖起来,她并不回头:“我身负重任,若是有机会,再与公主详谈。天色不早了,徐大人与公主也早些安歇吧。”
谁知那华笙公主却是个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主,柳长宁明里暗里的推脱冷淡却全没有让她放弃,她反倒翻身下了车:“如今天气那么差,又不能行军,有什么事可忙的?再说,如果后商皇上怪罪下来,我便去同他说这一切都是因为我,他也不会再怪你了嘛。”她似乎是叹了一口气:“我从胡国一路跋山涉水地赶来,这一路上既没有遇到什么新鲜事儿,也没遇上什么投缘之人,真是无聊死了。姐姐就陪我说说话么,我对许多事真是好奇死了,说说话其实也耽误不了你多少时间。”
柳长宁终于转过身来,脸上的神情冷得仿佛要滴水成冰:“哦?公主有什么吩咐,直说便是了。”
周围的士兵头一次见到柳长宁露出这样的神情,心中便都有些戚戚。倒是华笙公主倒是浑不在意,她一边挽了柳长宁的手臂,一边将她往正殿的方向拖去:“我同姐姐说话自然是要找个没人的僻静处,怎么好在大庭广众之下?”
柳长宁没有防备,倒是被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公主活活拖进了殿中。沉重的积着尘灰的雕花木门被重重阖上,华笙公主忽而冷不丁地轻笑出声:“呵呵,你们后商不是有一句古话,我记得依稀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没想到竟然能在此处遇到姐姐,你说我们是不是挺有缘分?”
柳长宁心中一凛,“嚯”地转过身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那华笙公主也算是天生的公主,便是战场上的敌人,也常常被柳长宁的气势所慑,而她却是毫无惧意。她仍旧是绽开一副笑颜:“我常常想着,他们总是瞒着我楚王曾经有过王妃的事实,究竟是什么原因呢?如今瞧见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