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相一致。再加上连年的旱灾水灾蝗灾,许多乡民食不果腹揭竿而起,朝廷又不得不选择开仓放粮,许多的士兵从前线边关调回国内,投入到镇压起义的队伍中去。”
柳长宁不由得黯然:“原来如此,我原以为国库充足,天灾**便能得到妥善的解决,却没想到,天下的太平却是粉饰出来的,那时候后商已经是苟延残喘了。”
忻毅又道:“那可不是。就像是一幢房子,外头光鲜亮丽,里头损毁不堪。外人一时间瞧不明白,时间久了,自然会明白的。住着这样的房屋,便是说明里头的主人早已经没落了。”他顿了顿,又道:“再加上朝廷官员贪污**成风,又有人里通外贼,可见的雕梁画栋的内部早已经被蛀空了,再有任何的风吹草动,就会成为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他闭上眼,声音仿佛是动容:“如此一来,你可明白了先帝交到光焰与重光手上的是怎样一副烂摊子了吧?若非如此,朱长贵怎么会有那么好的耐心,到现在都不动手。他就是在等一个时机,光焰与重光挡不住了,他便以救世主的面目出现。到那时候。就算是他做了与曹操一样的事情,也没人会把他当成乱臣贼子了。”
柳长宁的声音因为震惊而颤抖着:“你早知道这些,为何……”
忻毅却是微笑:“我告诉了你,你会有解决之道?我去同他们说了,他们的担子便会轻一些?我思来想去,既然对于事情的发展自己无可奈何。倒不如做好手中的事,替他们守好边关,培养出优秀的将士。”
柳长宁不由得扶额,那里头充斥着太多的声音,让她痛苦不堪。她的声音低沉而黯然:“我头疼的厉害。那么多事我都是头一回听说,仿佛……仿佛许多事都和我想的完全不同。我先去与随军的校尉商讨一番布防之事,晚些便去休息。今日不用让伙房给我准备晚餐了。”
忻毅似乎是早就料到了她的这番话。因此并为露出半点惊讶的神情,只是郑重地点头:“唔,我明白。”
这一夜,柳长宁做了无数的梦。一会是自己浑身是血地倒在血泊之中,明明可以看见李正煜在不远处,伸出手去却无论如何也够不着他;一会又是李正煜背对着自己,那宽而挺的后背上布满了深深浅浅长长短短的伤痕,鲜红的血液将月白色的袍子沁得湿透。让人一见便觉得触目惊心。她好不容易从可怕的梦境中醒来,伸手所及处却发现连颊边的发丝也被打得湿透。她微微地摇了摇头,也不知道自己流下的到底是汗水还是眼泪。
她想到离别时自己同李正煜说的那些话。也不知道其中到底是恨多一些还是爱多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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