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宰相肚里能撑船,可是大人多年来在圣上面前谗毁安禄山更有甚者,当面羞辱,谁能保证他不会打着诛除奸佞,清君侧的旗号反叛?”
“广平王说老夫是奸佞?”杨国忠强压怒火,冷然问。
太子李亨厉声叱道:“李豫住口!你太放肆了,竟然敢当殿诽谤大臣,请皇上降旨,将他逐下殿去,不可任由其胡言乱语!”
江枫抱拳说:“孩儿并未诽谤杨丞相,只是说,如果退回贡马,安禄山会作为起兵作乱的借口,既然要找借口,就得随意指控一位大臣是奸佞,哪怕此人是忠心不二的贤臣!”
玄宗摇首:“豫儿知书识理,怎会无端谗毁朝臣,太子不要激动,知子莫若父,你还不如朕这个皇爷爷了解豫儿!”
杨国忠一肚子怒火发不出来。李豫太受皇上宠爱了,如此指桑骂槐,居然被皇上一语掩了过去,他稍调整心态,平和的语气道:“广平王爷见多识广,既然退马不可,必有高见,老夫与群僚洗耳恭听!”
江枫不理会杨国忠言语中的不屑与讽刺之意,“这三千匹贡马,皇上必须收下,还要公然褒奖安禄山的忠心,但是,只留马,不留人,把他的六千名马夫及其杂役全数退回,这就不会为他作乱有丝毫的借口。”
郭子仪道:“广平王,安禄山在奏表中一再强调,这些马是常年生长在苦寒之地的野马,野骜难训,常人根本不让靠近,只有他的马夫才能驭使,不用这些马夫,这三千匹马只能是笼子里的观赏物,不能为朝廷所用,事实的确如此,燕地胡马,虽是好马,但无人能驾驭,只要有人靠近,还在丈外它就四蹄乱踢,狂奔猛跳。”
张九龄出班道:“郭大人言之有理,如果我们只留马不留人,安禄山会借口皇上不相信他的忠诚,也会打着清君侧,除佞臣的旗号反叛,此事应谋出个万全之策!”
大殿上陷入了寂静,群臣未有再语者。
江枫也在思考,那些野马的性子太烈了,京城根本无人能训,安禄山还是算准皇室之中,普天之下,只有他的马夫才能驾驭这些马,才会使出此计,无论是退还是收都对其有利,退回贡马,他会怒而举兵。收下马和马夫,那他就在京城有了内应,且这些马夫很可能是安禄山从军队中精挑细选的士兵,有朝一日他若反叛,京城会首先动乱,精干士兵拥有这般良驹,直接威胁京城安全,这招真绝。
一时间,江枫也沉默了,事关重大,必须步步谨慎,如果出错主意,安禄山提前举义,战备不充分,京城很可能被其里应外合而攻占,李唐皇室危矣,历史会被改写,这个后果可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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