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替你拒任?我丢不起人,你自己去吧!”
“孩儿让父王为难,孩儿知错了!”
“任何事情没有十足把握,岂可轻下定论,你自己惹出的事,只有自己去解决,若然做不到,就是皇上不想赐你一死,杨国忠也会用尽手段,蛊惑圣聪,你以为空有一腔报复就可以把一切摆平?朝堂如战场,哪容一刻不谨慎?”
江枫并非真要太子去找皇上为他卸辞驯马之任,他不过想试试李豫在李亨心中到底有多大分量,他只觉得很失望,为李豫感到悲哀,皇室之家,只为尊容富贵,亲情在他们眼里竟然一文不值。
“父王说的对,自己造下的孽当由自己承担!”江枫忽然抬头,问:“如果豫儿真的在悬崖下丧生,你会为儿子掉一滴泪吗:”
李亨怔住,没想到儿子会这么问。他在心中低叹,多年来,儿女们都以为自己这个做父亲的对它们总是刻薄、冷淡,好似无关紧要。李亨也是正常人,人都有七情六欲,天下没有不爱儿女的父母,只不过这些年,做为皇太子,做为父皇二十三子争夺的风口浪尖,他已习惯喜忧不于色,把一切都深埋在心,豫儿自幼离京,父子相处的时间更少,他在父亲身上没有感受到半分慈爱,难怪他会这样问。
我真的不爱豫儿吗?不是,我爱他,眼见他一天天成长,聪明有才,身负登峰造极之功,我是喜在心底,真是因为有了五个已经成年的儿子,我忧心如焚,日夜忧虑,可是一见到他,看到他喜笑颜开,狂妄自负、天真幼稚的言行,又气不打一处来。
江枫默默地叩头,他觉得自己像个拍古装戏的演员,力求把自己饰演的角色演得逼真一些,“父王,孩儿要的答案已经有了,今后孩儿的生死安危,喜忧福祸,也不必你牵挂,祝父王永远健康!”
江枫缓缓起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逆子,你给我站住!”李亨吼道。
江枫停下,但没有回头。
“你要的答案?什么答案?你以为我不在乎你的生死安危了吗?你要我天天搂着你,抱着你,宠着你去得罪权臣?自古以来,皇帝都不得不与权臣虚与委蛇,你个愣头青,口无遮拦,只为一时快意,为自己种下祸根,为父要如何帮你收拾残局?我劝过你没有?阻拦你别太任性没有?一句话深深刺伤了为父的心,你见过马长什么样?竟然一口应承十日之内驯服,世上哪有绝对的事?”李亨一口气说到这里。“你想现在去找皇上说你没本事驯服那批胡马,不怕杨国忠看笑话!那么你在朝堂之上的豪言壮语岂不全都成了空话、大话?以后你还有立场去对杨国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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