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周岚、赵兴海等人,只有这几个人有资格参与军机大事。李璘在苦苦等待着机会,只要安禄山造反,他就能公然出兵,以平叛为名攻占州府,打进长安,篡夺帝位。可是该死的安禄山迟迟不见动静。那边不动,他也不敢动。否则,他就成了谋叛之臣,众矢之的,全国的矛头都会指向他。
永王府花厅内,玉兰花、百合花、玫瑰等各色鲜花争相竟放,华亭周围生长着常年不枯的万年青,一簇簇紧凑的挤压着,像一堆堆碧绿紧簇的大盆景,印着鲜艳红火的花色,显得清新舒爽,沁人心脾。花坛周围,万年青树旁,是一个个人工堆砌的假山,假山的形状似虎状,也有狼,豹,狮子等,凶猛的野兽形状,造的栩栩如生,使这座花厅弥漫着富丽、典雅,更昭显出王者的霸气。
永王李璘与岑季、周岚、赵兴海三人漫步在花厅中,一边品评着假山的形状与特征,一边议论着长安的最新消息。
岑季说:“据京中密报,安禄山上贡朝廷三千战马,很快要入京了!”
李璘皱了皱眉:“这个胡儿,兵强马壮早有反心,为何不见行动?这个时候却突然给皇上贡马,他是不是脑子坏了?”
“永王有所不知,这批马可不一般,是边地野马,这样他可以把万余精兵堂而皇之的充当马夫留在长安,等于是在朝廷的心脏安一颗定时炸弹,只要他一举反旗,这些人便为内应控制长安!”身着紫色长袍的周岚说。
“如此居心,皇上不会看不出来,会容忍,啊?”李璘问。
“这些天皇上已焦头烂额,这批马收不得又退不得,怎么样都对朝廷不利,听说太子李亨的长子广平王李豫自告奋勇,接下了驯马的重任,如果真的驯服这些马,就可以回拒安禄山的马夫留下,安家就会大吃哑巴亏,又师出无名!”岑季说。
李璘轻蔑的口气:“就凭李豫,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子?大言不惭,我看到时候会让李豫父子丢尽颜面,也省李亨仗着有五个人高马大的儿子,自以为高枕无忧!”
岑季摇摇手说:“永王不可小视,这位王爷他自幼拜名师,兵书战策通熟,满脑子奇思妙想,说不定他真的可以驯服胡马,到那时太子的地位就更安稳了!”
周岚满含不屑的神情“燕地马只有常年生长在边塞的人才懂得他的习性,李豫只不过一只井底之蛙,凭一时的义气,逞强好胜,他能有什么本事驯服?永王殿下就等着安禄山为你打先锋吧!”
一直未语的赵欣海说话了他是永王的内弟,不苟言笑,平日也很少发表见论,一旦开口必为精辟之言,李璘对其敬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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