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动圣驾养息,更甚者逼宫犯阙,欺君罔上,即刻将他们全家拿押天牢,听候发落!”
“谨遵皇上旨意!”御林军恭敬地应道。
“谁敢假传朕的旨意?”江枫猛地掀被跳下床来,厉声喝问:“皇后,朕何时下旨捉拿他们全家?”
“臣妾罪该万死!”沈后急忙盈盈跪下,垂首道:“臣妾见皇上为此事气恼,擅自揣度圣意,臣妾知罪!”
“哼!”江枫冷哼一声,拂袖而出:“回宫更衣,摆驾金銮殿!”
沈后一张愁眉深锁的娇靥终于露出了会心的笑容,自语道,如果不这样激他,今天谁能把皇上从我的床上劝走?
皇上虽然临朝了,也是怀着一肚子火气去的,匆匆上殿,文武百官参拜完毕,厉声喝问:“天塌了、地陷了吗?太平盛世,谁敢敲击登闻鼓?以此为儿戏?”
韦见素走出朝班,手捧着朝笏跪下叩头:“启奏皇上,是臣韦见素敲击登闻鼓,请皇上临朝,君王日日上朝,风雨无阻,但是皇上竟有二十三天不早朝,臣为见天颜,只好出此下策,请皇上恕臣惊驾之罪!”
江枫自知理亏,皇帝无故罢朝就是不对,他的火气缓缓的消退,“韦爱卿有事就当面奏报吧!”
“微臣所为的还是东宫储君之事!臣等请立太子即为天下社稷尽心,请皇上早作决断,以安天下朝野之心!”韦见素回答。
“立太子是朕的家事,何关天下大计?你们一再相迫,是不是认为朕太无用,可以接受任何胁迫?”
“皇上,立储不但是家事,更是国事,皇太子是未来的天子,当然关乎天下之计!”韦见素不示弱,据理力争。
对方的慷慨言语反倒使皇上完全的消了气,他们其实也是真的为了朝廷大局,“韦爱卿,平身回话!”
韦见素不但不肯起来,反而轻轻叩头:“臣身为丞相,不能辅佐皇上顺天应人,臣有罪,请皇上革去微臣相位,任用有德之人来当此重任。”
张仲义也出班跪在殿上,请皇上撤去他在身的所有官职爵位。
江枫刚刚压住的火气又被挑起:“二位爱卿居然用辞官来胁迫朕么?”
“圣上登基八载,而今国泰民安、国富民强,众位皇子仁孝有德,正应从中选出一位最优秀的皇子册立为皇太子,以安天下之心。否则,臣等实无颜再居高位,将被世人骂做庸臣!”
“朕不立太子,你二人就要辞官,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