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你不知道?”
两人相视一笑,她只觉得有什么剥离了自己,然后消失了。但更沉重的感觉马上卷土重来,压到心尖上。
她被沉重感压制的喘不上气,赶忙放下了手中的玻璃杯。但感觉没有消失,盘亘在心头,压制着活跃的思绪。最后一眼是男人带着询问的目光。
她闭上了眼。
清晨醒在他床上,头昏昏沉沉,床头柜上已经有一杯蜂蜜水了。她一口闷掉蜂蜜水,只觉得胃空得难受。
晃晃悠悠下楼到厨房,厨房保温板上放着一桶白粥和几样小菜。她拎起勺子搅动了一下白粥,自言自语着:“生怕我饿死家里是吗?”
她没有立刻食用,只是盯着饭菜发呆。温柔的热气上升着打卷,就像在说你无处可逃,亲爱的。
乐殊走向玄关处,玄关处的换鞋凳下放着摆放整齐的鞋。她转身,沉默着走向主卧,主卧床有些凌乱,但床尾凳上迭放着一套崭新的衣服,和楼下鞋的款式颜色颇为合适。
主卧浴室里有提前放好的浴巾,抽屉里有预备好的几个不同款式的卫生用品,侧卧也是如此。
乐殊最后来到的是客厅,沙发已然洗了一遍,颜色看起来比之前还浅,地毯也换了新的,踩上去厚实柔软。
她还是给自己打了一碗白粥,素净的粥配着几个菜,含在嘴里却是甜的。温热的泪水打湿了脸颊,手抬着碗颤抖了起来。
为什么,你为什么是这样的人。预想的场景均未发生,构筑的未来已然崩塌。仿佛只剩下一条路。
魏玉站在餐桌前,看着低着头落泪的女人,轻柔地唤道:“乐殊。”
乐殊猛地一抬头,看见的是光下有些风尘仆仆的他。
“我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