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地敞开双腿,也不起来,将东西甩了过来:“物证科的东西你也敢乱拿,嫌你哥的乌纱帽戴得太久了?”
宜真不由眩晕两秒,本体记忆涌来,孔宜真有个位高权重的大哥,而她是家里遗腹子,无论做什么都有年长十五岁的大哥孔珏擦屁股。
战战地将袋子拿过来,上面还标注着编号,xx迷药,正是前几天才从一个资深迷奸犯手里缴获的。孔宜真久追陆深两年,终于狠下心来生米煮熟饭再说。
宜真张嘴要解释,可仿佛无处解释。
陆深半裸的体魄,又异常扎眼,看一眼都浑身发烫。
陆深套上衣服,过来捡他的手机,迷药也抽了回去,居高临下地侮辱性地拍拍她的脸:“孔宜真,适可而止这四个字恐怕你这辈子学不会。今天的证据我会留着,你自己无所谓,你哥总要顾忌吧,他的位置稳不稳就看你这个妹妹有没有良心了,你说呢?”
房门无情地挎上,神经紧绷的宜真终于喘出一口热气,她要被这个陆深吓死了。
当他逼近的脸近在咫尺时,脑海里有个女声在大叫,吻我,陆深。既像孔宜真的灵魂在尖啸,又像她自己在渴望。
宜真赶紧揉了揉滚烫的脸。陆深,她是不敢想的。他是她邻居大哥哥,他喜欢的女人,从来不是她这款。他知道她的所有,包括那条畸形丑陋的左腿。男人那段惊天动地的恋情,她亲身参与。后来跟任穗,也是她亲手促成。
宜真下床的刹那,胸腔处猛地冲出强烈的悸动。
一双洁白无瑕、骨肉均匀的好腿,结结实实健健康康地站在地毯上。
眼泪无法遏制地从眼眶中滚落,原来要做一个正常人,要用生命做代价。
颤抖着身躯收拾好房里的杂乱,床上可疑的痕迹赶紧拿被子遮掩住,找了半天的手机原来在花瓶后面藏着。煎熬地充好电,按照记忆拨打爸妈的电话,竟然是空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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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珍宝宝醒来了(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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