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都是我的错,我不该不接你电话,不该让你担心。”
孔珏斜眼瞅她,思绪纷繁复杂,摸摸她的头:“你好久都没跟大哥撒娇了。”
兄妹二人隔了一个年轮的年纪,说孔珏是大哥,莫若说他是孔宜真的父亲。孔宜真早早进入叛逆,两人的关系一度冰封难堪。表面上孔珏待妹妹严厉至极,实际上背地里不知帮她擦了多少次乌七八糟的屁股。谁要欺负她,他是坚决不肯的。
但作为长兄为父的心情,妹妹又能领会多少呢。
望着孔珏略微伤感的眼神,宜真心里也像是什么扎了几下,难受地抱住他的胳膊,顺势进行自己半真半假的表演:“大哥,经过这个案子,其实我学到了很多。”
她把案件大致讲了一遍,讲死者胡一鸣那双可怜的农民父母,讲罪犯陈金水的成长过程,在最后关头,是他年迈的母亲让他放弃了顽固的挣扎。
“大哥,我就是突然觉得,有你真好。”
孔珏仿佛受到震动,久久没回应,不过是轻轻地拍她的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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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珏也是响当当的俊男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