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忘忧坐在烧得旺旺的篝火旁,看着夜君愣神。“我一共做了两次农夫,救了两条毒蛇,一条叫了尘,一条叫夜君。不知道下一次,我这个不长记性的农夫可还会有命在。”
“我找了你三年!而你居然就在我眼前,这世上只有一个人知道怎样令我痛苦,她便是霓裳。”不知何时夜君已经苏醒,他嘶哑着嗓子,自嘲地说道。“若你不幸身死,我定要将她碎尸万段!”
“就算你知道又怎样?你预备将我如何?当恩人供起来拜?还是也如君无邪那般找个笼子将我关进去?”忘忧忍不住出言相讥。
“我……我会好好爱你,不让你受到丁点儿伤害。”夜君回道。
“爱我?呵呵”忘忧低笑出声,“错把恩情当成爱,我可不要!你的情我受不起!”
“不是恩情,不止是恩情!”夜君急忙解释,“忘忧——”
“我不想听!你该休息了,记住!我将你带到此处,不是因为信任,而是因为我随时都可以要你的命!”言罢忘忧转身出洞。
夜君闭上眼,咽下苦涩,“若是还有一个人能让我痛苦,那便是你。”
忘忧气呼呼出了洞穴,后悔一时心软,简直是给自己找不自在呀!玉郎趴在地上似是嘲笑,忘忧自觉丢脸,赶紧别过头去。
夜君的脚能行之后,忘忧便千方百计赶他走,可有句话叫做请神容易送神难,她这一回可是真真领受到了。不论多么不堪入耳的词汇,如何羞辱谩骂,他都不为所动,不走就是不走。就算一群凶残的雪狼露出獠牙,他连眉头都不皱一下,似乎吃准了忘忧不忍杀他。
“你脸皮怎么比姬夜尹还厚啊?不对,他那叫脸皮厚,你这叫没脸没皮,恬不知耻!”有句话叫伸手不打笑脸人,可自己骂的这么凶,对方不仅不为所动,还面带微笑地看着自己。“夜君,你是变态么?你是受虐狂么?哦,忘了,你是有人生没人养,爹不疼娘不爱,自然没有——”忘忧顿生无力,垂头丧气地说道:“我骂不动了,你爱怎样就怎样吧。”说完便和玉郎遛弯去了。
夜君揉揉鼻子,从耳朵里扣住两个布团,想到忘忧叉腰骂架的样子,忍俊不止。可晚些时候忘忧回返,却沉默得令人害怕,脸色奇差。主人不悦,就连玉郎也小心翼翼,夹起尾巴大气儿不敢出。
“狼兄,她怎么了?”夜君讨好地问道。玉郎从来不爱搭理这厮,可今日情况特殊,抬眼不屑地瞅了他一眼,呼来两头跟班开始比划。
只见一头狼舔着毛发,搔首弄姿显是在临水自照,当是忘忧。而另一头狼先是摆出被兽夹夹住的样子,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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