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击,短剑深深插进手掌中。
薇多不禁吃了一惊,拉线的动作因惯性依然往自己飞来,在来不及反应下,伊尔烈兹抓住另一把短剑,顺着衝劲刺进薇多的肩膀,薇多吃痛得放开细线。
伊尔烈兹像是失去痛觉般,若无其事拔出短剑,连喷出的血也不看一眼,用那把短剑把缠住自己的细线割断。
这时法文塞德忍疼动站起身来:「薇多,你比我更逊,才几分鐘就被解决了?」
「讨厌!」薇多拔出短剑,检查了下肩膀,忿忿的说。
「现在已经顾不得名誉了,要是我们不合作,就会死在这里!」
「那样可不行吶!好吧!就破例合作。」
薇多把长枪递给法文塞德,后者一握住长枪马上使出他的拿手绝活,伊尔烈兹静待在原地等待对方攻击,此时薇多射出短剑绑住伊尔烈兹的双脚使他无法动弹,后者没有要闪避的意思,任由薇多缠住自己的脚。
法文塞德快速突刺,快到使之出现残影,原本只有一把长枪现在看起来有好几十把,就连他自己都不清楚哪一个才是攻击的正确方向,他快速挥舞并慢慢逼近伊尔烈兹,后者只是横举短剑就没有下一步动作。
法文塞德一接近他就加快突刺的速度,下一击就要取伊尔烈兹的命,但一声金属相击声响起,只见击出去的长枪被短剑挡下,伊尔烈兹拂开长枪,下一刻低身解开束缚,用得到自由的脚往上一个踢击,长枪顿时弹飞到空中,这期间只仅仅三秒鐘,法文塞德措手不及,这短暂的破绽成为他的致命伤。
伊尔烈兹射出短剑命中法文塞德,后者闷哼一声后狼狈倒地。薇多惊呼一声正要跑过来,突然一阵强烈的痛楚传来,低头一看,原来伊尔烈兹接住从空中掉下来的长枪并刺进自己的胸中,薇多一阵晕眩后倒地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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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在不远处观看整场战斗的迦霍月感到困惑不已,怎么想破了脑袋也得不到他所想要的答案,不断流失的体力以及隐隐作痛的伤口阻碍他继续思考下去。
迦霍月只知道他所熟悉的人现在已经蜕变成他所不认识的陌生人,仅是气息的改变竟可以让一个人彻底变成另一个人,以往的伊尔烈兹给人的感觉像一阵风,虽然有时冷冽却平稳的风,但现在的他散发出强烈的排斥感,对任何事物的排斥感,那拒人于千里外的表情让迦霍月感到一阵心寒。
伊尔烈兹笼罩在浓厚的杀戮气氛中,像是为了毁灭这一切存在的杀人工具般没有一丝生命气息,毫不留情的斩断一切生路。迦霍月有预感要是不快点阻止的话,不然等下就会上演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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