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封闭了起来,可以说,根本不存在走漏风声的可能。
那么,他是怎么知道的?又到底是什么身份来历呢?
施静正在这里微微走神儿的时候,却听得无花已经朗声笑着回应道:“昔日的‘妙僧’无花,琴声堪称天下一绝,区区又怎敢同他相比?”
他这句话说得十分巧妙,施静听在耳中,不由得转头看了他一眼,却恰好见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落寞,倒也真实得紧。
看来昔日的声名,他也并不是能够完全放下,那“妙僧”的称号,实在也是他半生累积,可惜一失足成千古恨,而对他办的那些事儿,也不是“一失足”可以概括的了的了。
施静默然不语,那少年便朝着无花朗声笑道:“在下许久未回中原,看来是孤陋寡闻了,只道‘妙僧’无花大师的琴技天下无双,未料到除了无花大师之外,竟也有人能奏得如此妙音,真真堪比梵音仙乐,让人心醉神迷。一时间错认了兄台,还望兄台见谅。”
得,这又是一位斯文人。
好似连这一点也跟无花有些相似,想必他们必然能够沟通顺畅、聊得愉快。
施静干脆站在原地微笑,完全没有船主的自觉,等着无花上前应答。
无花看了她一眼,唇角浮起一抹苦笑,却仍是上前了两步,大大方方地施了一礼道:“兄台客气了,在下乃是无名之辈,些许微薄技艺竟然能同昔日‘妙僧’的绝技相较,也是幸运了,又如何会怪罪兄台。”
那少年微笑着还了一礼道:“正所谓‘闻弦歌而知雅意’,仅凭方才的琴音,便知道兄台乃雅达之士。”
无花笑道:“兄台此言客气了。依区区之见,兄台方才弹奏之曲,正如高山流水,才是世间难得一回闻的佳音。”
那少年笑道:“兄台过奖了,小弟观兄台亦是爽朗之人,小弟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当讲不当讲?”
无花笑道:“兄台但讲无妨。”
那少年拱手道:“那小弟便斗胆说了,既然兄台与小弟均好此道,不知可否登船一晤,切磋一番?”
无花听了这话,倒似完全不吃惊,只朝着施静看了一眼,微笑着道:“这个,倒是得请教我家夫人了。”
未料到无花忽然把话头抛到自己身上,施静微微一愣,却见那少年已经转过身,朝着施静躬身施了一礼道:“原来这位便是嫂夫人,小弟适才为兄台琴声所迷,竟忘记同嫂夫人见礼,实在惶恐,还望嫂夫人见谅。”
施静被他们俩这一堆文绉绉的对话弄得头昏眼花,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本能地想要拒绝来着。但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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