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没有动。
可是,果然还是总感觉心里有点儿不太踏实啊,但愿,他真的不是敌人才好。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这是病,得治。
她没那么倒霉,连着两次遇到的都是这种骨灰级的表演帝吧?
施静暗暗摇了摇头,竭力保持着乐观的精神给自己打了打气,然后,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一直维持着僵硬的姿势,居然都忘记了没有跟人家道谢。
这么久的沉默,怎么说也太有些尴尬了……内个……
要说点儿啥好呢?
她正在那里发愁,却忽然听得原随云轻声道:“宫主可是有何为难之事?”他顿了顿,似乎有些抱歉地道:“可是在下如此唐突之举,惹宫主不快了?”
完蛋,这都能被发现,您老也太神了吧?
但是,真心不是你理解的那个意思啊,兄弟。
喵的,不说还好,说了之后,这种黑暗的洞窟里的孤男寡女啥的……好像是有点儿那个啊……
为了阻止自己越来越不像话的走神儿,施静干咳了一声,有些尴尬地道:“没有,没有,我只是忽然想起,还未多谢公子勇施援手呢。多谢公子仗义,妾身不胜感激。”
啊,呸,这是啥?
连妾身都出来了。
莫非是石观音上身了不成?
一定是这石洞里太黑的原因,所以她才会乱讲话。
好在,这石洞够黑,就算脸红了,也看不见。
她默默地做着心理建设,压根儿就忘记了,这原随云本来就是看不见的——而这种事,他压根儿也就不必看。
这世上,已经很少有什么事情,能够瞒过他的眼睛了。
因为,他的眼睛,长在心上。
当然,这一切施静当时一无所知,她真忙着同跟他单独相处的尴尬作斗争,所以,这个故事告诉我们,脸皮薄神马的,真是要不得的。
如果她当时脸皮够厚,一定就能发现,这位什么都看不见的原公子,居然好像对这黑暗的洞窟十分熟悉。
或者太熟悉了些。
简直就像是他自己的家一般了。
这一点,对于一个生长在武林世家、本来该安安静静宅在无争山庄里弹琴、赋诗的、特别还是双目失明的公子哥儿来说,不是太过不同寻常了么?
可惜,施静完全没有感觉到,因为就在她尴尬走神儿的期间,原随云已经带着她安然避开了各种机关的暗算,到达了一处较为宽敞和平坦的大厅。
几乎是一踏入那座大厅,身后便传来了巨大的压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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