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李管事也急了:
“奴才岂敢胡言乱语。石青姑娘来找奴才,当时回事处的许多人都瞧见了。何况府上一切支取皆有章程,若无对牌,奴才小小一个管事,又如何支取得了这上千量的银票?”
白氏听了,立刻派自己的心腹好好去查。这一查,查出的结果却惊了满座。
白氏气得将手中的册子扔到了陆令晚面前:
“老大媳妇,你倒是说说,明华生前留下的物件,怎么会出现在了你们陆家的当铺里?”
这“明华”两字自然指的是明华大长公主,她是明华大长公主的婆婆,她有这个身份这般称呼。
陆令晚还没有发话,倒是石青哭着道:“老夫人,都是奴婢!是奴婢糊涂!奴婢一时生了贪念,便偷了大夫人的对牌,去支了那两千两的银票。后来怕事情败露,这才以权谋私,偷盗了明华大长公主的嫁妆前去典当亏空!”
“石青你在胡说什么!”
木香忍不住低呼道。
她这一番话,看着是将所有的罪责都揽到了自己身上,但她小小一个奴婢哪有这么大的能耐,分明是坐实了陆令晚的罪名。
她也在骂完那一刻回过神来,对牌一直是她管着的,但那马管事和其他下人却声称见过石青朝马管事支取银子,那时她便察觉出了不对。只是她仍不敢相信,石青为什么要背叛小姐呢?
哐当一声,一直沉默不语的齐昭南突然摔了杯盏发难:
“好大的胆子啊,私放印子钱也就罢了,竟敢擅动我母亲的东西。如今我算是看明白了,你先是拿着中公的钱说是外放私债,然而你没料到近日府上动工修缮,好大一笔银子被人看出端倪,便想着早早的将银钱归拢,便去逼迫一个商贾夫人。见银钱逼不出来,好啊,我母亲过去多年,你便要鸠占鹊巢,倒卖她的嫁妆!”
陆令晚安静地朝白氏跪了下来,并不理会齐昭南的质问,只辩解道:
“母亲明鉴。证物可以伪造,证言亦可巧辩。只是若真是儿媳私放这印子钱,该掩人耳目才是,为何要派自己的心腹丫鬟前去?而且即便要变卖大长公主的物件来弥补亏空,可偏就要选自家的当铺,岂不是授人以柄?如此漏洞百出的构陷,恕儿媳不能认下这罪过。”
白氏揉按着眉心:
“明华的嫁妆不是一直都是她的旧人在管吗,如今人哪去了?”
白氏的语气还是不悦,很快负责打理明华大长公主资产的婆子被叫了来,听清了事情的原委后一脸惊惶,忙跪地哭道:
“老夫人老奴真是冤枉,奴婢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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