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高度。
当然我更好奇的是喻舟晚的房间,她每天出门前必定会反锁房门,回家后又立刻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这间屋子里每个角落我都停留过,唯独她的房间目前还是禁区。
不知道是在我来之前她就已经这样,还是单单为了防备我。
我本人更愿意相信是后者,因为我来的第一天那扇门还是放松戒备的虚掩状态。
“其实你可以出去走走,这边商场很多,公园风景也挺好的。”
“不去,太热。”我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躺着。
喻舟晚没再回应,转身推门出去。
听到门落锁的声音,我唰的从沙发上弹坐起来,听到电梯关门的声音,立刻打开门从楼梯飞跑下楼,临走前还不忘戴上帽子。
“跟踪”是我从九岁开始的游戏,起初我单纯是好奇妈妈每天的行程以及担心她给我找个后爸,在多次跟踪没有被发现后,我逐渐从这样特殊的“互动”里找到了乐趣,跟踪的次数越来越频繁,选择的对象也从熟人逐渐转变为陌生人——也许只是穿着奇葩颜色俗气的妇女,或者是电话里破口大骂的西装白领。
这种窥探最多不过持续几个小时,毕竟我那时还是个孩子,对未知的忌惮会让我及时收手。
好在这么多年还没有人当面拆穿着我,谁会怀疑一个小女生呢?
我知道偷窥别人的生活是被例行禁止的,这种紧张和窥探欲糅杂在一起的兴奋感却促使我一次又一次重复这一行动,因此我每次都惴惴不安生怕被发现,甚至在心里编好了脱罪的借口。
这并没有坏心不是吗?我对自己说。
不过是一位喜欢这种从墙缝里张望世界的小女孩,仅此而已。
现在,喻舟晚是我挑选的新的跟踪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