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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脑或许真的已经运转失良,再次接收到的信号竟是身下的濡湿。
终于总结出目前情况。
所以,是被他打屁股,打湿了吗?
“陈与搁,你住手…”
“现在疼还是被打的时候疼?”
住手是住手了,手腕还在他手里攥着,“松手啊。”挣不开。
“他们打你哪儿了?”
“你松手!我疼!”别说挣脱了,手腕在他手里动都动不了。
“哪儿疼?”
“手腕。”不疼,就是被抓的有点奇怪。
“上次手受伤没骗我吗?”
“没有!”确实是被偷袭了才受伤的,不算骗他。
“我都说没有了你怎么还不松手!”
“还有哪儿受过伤?伤的比上次重还是轻?”
“记不清了!”他到底为什么要问这些过去了不知道多久的事情?
陈与搁放开她的手腕,手又立刻搭上她的腰把人转过来,终于面对面。
路智不是不想说,是不知道怎么说。长时间情绪自己咀嚼,已经忘记该怎样分享。
话到了嘴边还是别扭。
可陈与搁步步紧逼,她退无可退。
手腕又被他攥住,举到了头顶。
分明是把自己敞开的姿势,却没有不安。
不,是别样的不安。
因为他的另一只手在到处乱碰。
“这儿受过伤吗?”
陈与搁从路智的脸开始抚摸,皮肤光滑细腻,看不出任何受伤的迹象。
路智脸上细小的绒毛因为陈与搁的触碰敏感地竖立起来。
路智急切地寻找他的目光,想和他对视。
可陈与搁却只关注着自己的手下。
从剧烈起伏的胸前划过,感受着她腹部的呼吸。
自己一只手几乎就能覆盖的柔软的腹部,怎么承受猛烈的冲击呢?
路智因陈与搁手掌温热停留,呼吸逐渐平稳,在稍微放松的瞬间,温热越过衣物,紧密地贴上了皮肤。
准确的说,是衣物被掀起,皮肤暴露在了空气中,又被他的手掌覆盖。
这还不够,陈与搁的手掌贴着腹部在移动,“这儿呢?”
路智被摸的头皮发麻。
从凹陷的腰线滑过,手指碰到了背后的脊柱,“这儿呢?”
不知道何时手腕被松开,陈与搁稍稍一用力,路智就软软地贴到了他身上。
陈与搁的呼吸在颈边,声音顺着锁骨传上,“还有哪儿?腿有吗?”
路智不知该如何描述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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