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无法包容下去。
那么到了那时候,他应该就会选择放手了。
于是星期一的晚上,同时也是两人约好的第一顿晚饭的时间,陶明灼精心挑选了一个非常“重磅”的地点。
荆瓷仰起脸,念着霓虹灯牌上的字:“……午哥炸串?”
陶明灼说:“其实是许哥,只不过那个偏旁已经三个月没亮过了。”
陶明灼选择了环境“优美”、氛围独特的路边摊。
马路边“清爽”的车尾气可以随时涌入鼻腔,没有靠背的塑料小板凳可以用来矫正坐姿,桌面的油渍则可以当免费小镜子来整理仪容,看得出来,店家将客人的用餐体验考虑得非常周到。
陶明灼清了清嗓子,说:“这是我平时最爱吃的一家店,我的生活是这样的,一周总得吃点不干不净的才算完整。”
陶明灼确实挺爱吃这家店,但是顶多两三个月才吃一次,一周一次的话对肠胃挑战太大,一年的病假可能都不太够用了。
他故意问了一嘴:“你感觉这里怎么样,环境还接受得了吗?”
荆瓷的脸色却依旧如常。
他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嫌弃和扭捏,而是非常自然地落了座,并将外套脱下叠好,放在了手边的塑料凳上。
然后陶明灼看到荆瓷点了点头,说:“这里很热闹,也很有生活气息,你的眼光很好,我已经在期待今天的菜品了。”
陶明灼:“……?”
服务员走上前,递上了皱皱巴巴的菜单。
陶明灼静默了一会儿,问:“你有什么想吃的吗?”
荆瓷低头翻看了一下,不出意料地给出了熟悉的回答:“我都可以,和你吃一样的就好。”
陶明灼深吸一口气:“可以,那我就按着我的喜好来了哈。”
荆瓷:“好的。”
于是陶明灼也没客气,直接把心肝脾肺腰子肥肠这些怪东西点了一遍,连蔬菜他也只选了韭菜这种味道冲的。
“然后口味……都给我做成特辣吧。”他问荆瓷,“之前没试过特辣,感觉挺新鲜的,你应该也能接受的对吧?”
荆瓷微笑:“没问题的。”
陶明灼又翻了一下菜单,抿了抿嘴,说:“饮料都还挺贵的……就不要了,白水就行。”
这回连身旁服务员看他的眼神里都带了点鄙夷:“我们这边只有热水,您确定?”
陶明灼合上菜单,偷瞥了一眼坐在对面的荆瓷,说:“热水挺好。”
陶明灼感觉自己今晚的表现“无可挑剔”,他认为自己已经将一个极度自我,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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