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一样供着。”
秦苏脱下外套,回头便瞧见了靠在门栏上一动不动的男人。
莫誉毅正准备靠近,就见她明显的退后两步。
“去洗澡。”秦苏开口直言。
莫誉毅目光一滞,这大白天的让自己洗澡?
“你身上有烟味。”言罢,她转身毅然决然的潇洒离场。
莫誉毅哭笑不得的站在院子里,这难道就是过河拆桥的意思?
最终,他还是听命般的进入了澡堂,天气有些阴沉,他抚了抚腰部,从车子下来时便察觉到了骨头缝里带来的疼痛。
他单手撑在墙上,看着花洒淋下的热水,天空突然一声惊雷,搅乱了午间的安宁。
“叩叩叩。”秦苏敲了敲门。
陈妈正在厨房里准备着午饭,见到来人,笑道:“我听小谦说了,您买到了两头鲍?”
“这事我等一下给你说,你房里还有药酒吗?”秦苏有些别扭的问道。
陈妈放下手里的菜刀,慌乱问道:“是哪里伤到了?”
“不是我,我看莫二行动有些别扭,看了一下天气,大概是泡久了海水,留下了命根,今天他帮了忙,我得谢谢他。”
陈妈如释重负,“他这大概是风湿病,我房里有药,我去给您拿来。”
“不用了,我自己过去吧,你先忙。”秦苏走出厨房,看了一眼紧闭的浴室门,踱步走向另一处的卧室。
莫誉毅头上搭着一条毛巾,就这么果着上半身回到房间。
秦苏站在窗前,听见声音,回过头,两两视线交接。
莫誉毅显然没有料到她会在这里,堂皇的折回去看了一眼自己的房号,没有走错房间啊。
“进来趴好。”秦苏干硬的话音徘徊在偌大的房中。
莫誉毅有些受宠若惊,挪了挪脚步,指向大床,“我趴上去?”
“嗯。”秦苏解开袖口,挽起袖子。
莫誉毅面色不可抑制的烫了烫,混京城的时候,有多少女人往自己身上贴,而自己却是没有正视过一人,如今,有个女人让自己在床上等他,为什么他却是欢呼雀跃,屁颠屁颠的就跑过去了?
莫二少不是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吗?
“我趴好了。”莫誉毅屏息以待。
突然,腰间一只暖乎乎的手覆盖在皮肤上,一点一点的按摩过他僵硬的脊椎。
莫誉毅仓皇的回过头,她跨坐在自己的腿上,双手柔中带狠,狠中却遗留着半分温柔,她在帮自己按摩?
秦苏的师父因为年轻时练武不慎伤了身子,一到阴雨天便会腰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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