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知临面色不变,镇定地摇着折扇道:“我不明白弟妹的意思,下药,什么下药,我何时下过药。”
“二哥,我能这么说自然是有证据。倘若我将这证据交给刑jsg部,二哥可是从犯,自然,二哥可以将过错全都推到下人头上,自己依旧清清白白。不过,这事若是落在父皇耳中,父皇还能同以前一样对二哥么?”
手上动作一停,裴知临拉平嘴角,眸中神色旋即一深。
见状,张别楼进入凉亭,狠厉地盯着裴知临。
他一来,裴知临便收敛了身上的杀气,淡淡道:“弟妹,你究竟想说什么,今日让我过来,应该不是单单为了说这件事吧。”
“确实,我要说的事不止如此。我还想告诉二哥,太尉大人,丞相大人,还有大将军等人,他们几个,永远都不会站队二哥。”
裴知临不语,眉心紧拧。他并无兵权在手,唯一能与裴知逸抗衡的,便是朝中支持他的大臣。
倘若连这些都没有了,他拿什么跟裴知逸争。
见状,霍酒词继续道:“二哥,殿下他不怕跟人争,因为他是天定的太子。大哥的下场,你也看到了。凡人斗不过天,不是你的东西,再怎么争都不会是你的,最后,你执意要争,兴许会付出性命。”
“你什么意思?”裴知临脱口道,声音骤冷。
“二哥觉得我说的是什么意思就是什么意思。”霍酒词也不明说,起身道:“夕鹭怀孕了,还请二哥多为她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