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嫡系项目,虽然目前他们没有收到确定的出席者信息,但剪彩这种重大场合,他觉得徐家不会交给一位对地产知之甚少的人出面。
徐质初也如是判断。
她翘着腿坐在落地窗边,黑色长裙被风吹得摇曳,纤细脚腕旁立着几个深浅不一的酒瓶,她静静默着脸色,狭长眸底比夜色沉,比晚风凉。
这两天在山上来来回回地走,她的脚上伤痕累累,前后贴着几处新旧不等的创可贴,刚刚洗澡时被浸过后不再平整,边角卷翘黏腻,惹人更加烦心。她低头一处接着一处扯开,力道大得像是在泄愤,最后那些贴纸在地板上聚成一小堆,她屈起腿,缓慢弯身,阖上眼抱住了自己的膝盖。
头疼,可能是喝了酒,也可能是有心事。距离开工仪式还有两天的时间,可她还没有找到可以让自己名正言顺出现在剪彩环节的方法。
她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徐氏集团的产业版图不断扩展,但地产始终是不变的核心,她根本没有资格接触的、牢牢掌握在徐家继承人手里的核心。
当书房里徐经野在徐锦山面前泰然自若说以后让他身边的人来带她那一刻,她在暗流涌动的氛围里读到了他的两层深意,一层是徐锦山在愤怒之余会更加怀疑和防备她,另一层是,未来她在公司里的一举一动都会受到光明正大的监视。
原本她从未觊觎过徐氏的地产,她对商业并无兴趣,从始至终只求自保,先前参与文娱业务也是迫不得已,可如今她阴差阳错被徐经野架到了更加迫不得已的局面。她不能在徐氏完全丧失话语权,那对于她眼下的处境来说太危险了。身份被怀疑,联姻被取消,业务被叫停,她迫切需要一件事对外证明她头上的徐姓光环还存在,眼下这个剪彩仪式就是最好的机会。
白天时她旁敲侧击过章经理,可对方也无法确切回答徐经野会不会来参与后天的仪式。她不认为徐经野在这时候安排自己来度假村是真的想让她代表徐家出面,但一时也无法判断他的真实用意。
她现在处在他的怀疑名单里,以他杀伐果断的莫测性格来说他准备怎么对待她她都不意外。她曾经无数次设想过他在知道她的真实身份那一刻会作何反应,或许是愤恨,他那么疼爱自己的妹妹,一定会恨她占据了他真正妹妹的位置;也许是恼怒,她欺骗了他,欺骗了整个徐家,罪行不可饶恕;还有一种很低微的可能是,失望。
徐质初伸手拎起来半瓶酒,拧着眉仰起细长颈部。冰凉的液体进入身体太急,刺激得她缓缓濡湿了睫毛。她拿手背蹭了下,深深吸了口气。
她最希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