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装作脱手,在电梯前突然松开她的腿,她整个身体不防往下滑,吓得她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喉咙里细细呜咽一声,幽幽抱怨:“你抱紧点儿呀……”
电梯到了jsg。徐经野噙着笑进门,低头从帽子缝隙里看他的猫:“出来吧,没人了。”
她小心翼翼环顾一圈,黑眼睛在暗处乌蒙蒙的亮,看着可机灵了:“不行,还有监控。”
徐经野忍俊不禁。他暗暗思索以后得领着她多在外面练练胆子,那些旖旎念头一涌进脑海就一发不可收拾。从电梯到房间的几步他走得异常沉默又迅速,进门后他俯身放她坐到鞋厅的柜子上,再没起身。
来不及开灯,也来不及再导入一次话题,两人在黑暗里忘我相吻,呼吸和心跳齐齐失律。
她的回应青涩而温柔,他扣紧她的头强势索取更多,炙热唇瓣向下缀吻,勾得她泪眼朦胧颤栗,求起他来什么好话都肯说。
窗外正直凛冬,房间内的春色声色并茂蔓延至每一处边角。
门厅,卧室,客厅,阳台,潮湿的潋滟气息无孔不入,一低一促的呼吸相缠印进空气。眼见她的身体撑不住要往前倾,男人单手揽回她,却又吝啬不肯给她更多支撑,动作只凶不减,仿佛要撞碎她的灵魂。每一次的强势贯穿都凶猛擦过她的心脏,将她吊在生与死的临界。她在第三极的痛苦里快乐攀上顶峰,眼前一片浩瀚白光茫然绽放。在那一瞬茫然中她有一缕残念分神祈求神明,纵使她从前人生隐瞒欺骗,也是否能够看在她受过的苦上可怜,让时间永远停在这一天?
墙上的陈年钟摆不疾不徐,从不听取任何人的心事。
云收雨歇之后,两人相拥躺在床上。小猫枕着他的胳膊,头一次结束后没给他甩脸色也没嘟囔着累,强支着眼皮坚持着要跟他聊天。
徐经野看她这样子稀奇,捏捏她的脸:“说吧。”
徐质初先战术性吻了吻他的唇角,把他哄得舒心才柔声问:“你以前都为我做过什么事,我想知道。”
身前人身型明显一顿,声音清了些下去:“你都知道什么了?”